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却好像都遗忘
十四年前
事情，起码明面上，西列斯从未听任何人提及那场实验过程和结果。
他确因为十四年前事情而被人告诫过，但是，也没人告诉他究竟是怎
回事。
如今，还是这位已经离开历史学会前研究部主管，将这个真相彻底掀开。或许正因为他已经足够苍老、彻底与历史学会没关系，所以才能够提及往事。
……那个人心浮动年代。
爱德华说：“当时人们选定旧神，是翠斯利。”
“当人们得到启示者力量,他们会想到这是种武器，好像这力量就只能用来彼此戕害；而实际上，如同您现在正在研究课题样，那其实可以用以其他目。”
西列斯说：“
明白……所以，那个时候，有人心动？”
“当然有人心动。即便是，也不能说那个时候完全对神明力量无动于衷。”爱德华说，“更不必说那些比还老点家伙。
“得说，就那两天时间里，人心异动，那速度可能比得上他们这辈子思虑事情。然后，那个年轻人死，哈，切成空。
“或许人们都想掌握神明力量，但是就那两天，似乎也不值得献出自己生命。”
“您觉得,如果人类拥有神明力量，那，人类可以被称为神明吗？”爱德华问。
这个问题让西列斯怔下。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着种可能性。
他想片刻,才谨慎地说：“不认为是这样。神明需要神格、神位、神名，而非仅仅只是神明力量。”
爱德华怔下，然后不禁笑起来：“是，差点忘您三要素理论。神格、神位、神名……确如此。可是如今,人们已经很难接触到同时拥有这三要素神明。
“除却安缇纳姆。而安缇纳姆又不怎出现在人类面前。于是，当个人拥有神明力量,那，许多人或许就会将他看作是神明。
西列斯怔下。这个选择在他意料之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直以来，他都感到，关于十四年前事情，人们似乎都过于语焉不详。
既然是在历史学会内部进行课题，那当然也有着为数不少知情者。即便西列斯曾经那个几乎被视为禁忌三要素理论，在历史学会内部也广为人知。
或许那个课题年代更遥远、性质更严重，但在人们风言风语中，也必定会透露些风声；再者说，那只是十四年前，当初目睹那场实验研究者，说不定也还在历史学会中。
比如那位被除名前任长老福雷斯特。
“……应该说，人们需要这样个‘神明’,作为他们心理寄托。”
西列斯沉默片刻,然后缓慢地说：“所以,十四年前那场实验，成功，是吗？”
爱德华惊讶地望着西列斯,然后苦笑声。他说：“是,成功。尽管那个年轻人很快就发疯死,但是……确,他复现出神明力量。”
西列斯斟酌着说：“您能仔细说说那场实验吗？”
爱德华叹口气,便说：“当然可以。不过，诺埃尔教授,必须得提前说说想法。意思是,力量有时候也会带来灾难,而往往人们都无法意识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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