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先生有些惊讶地问：“
个坟包？”
“是
。”赫尔曼说，他慢慢平静下来，更详细地说明
这事儿，“
们和他们语言不通。但是，有人曾经误闯进那边，结果被他们直接……杀。他死状相当……可怕。”
这种情况让幽灵先生也不由得皱皱眉。
显然，这种突然显现獠牙把赫尔曼也吓得不轻。那坟包出现在他梦境中，并且还是梦境核心区域，同时还给人种不可思议微妙感触……种恐怖和疯狂意味。
赫尔曼又说：“们也慢慢解到些……关于那个坟包说法。那看起来相当简陋，是不是？但实际上，据说那已经是经过相当漫
他冰冷而疲惫面孔上露出种难以言喻痛苦。
幽灵先生默然片刻。他有意说点什
，但又感到，现在说什似乎都是无用功。
最后，在这默然中，赫尔曼缓慢地深呼吸着，然后露出个有些苍白微笑：“抱歉……情绪或许会让您感到困扰。”
“不。”幽灵先生摇摇头，“人类总需要些希望。”
赫尔曼惊讶地看看他，然后说：“您这样说法，像是您本身不是个人类样。”
……稍微偏东点……在们发现那个历史遗迹更北面……就是那里迷雾，彻底困住们。
“那中间是片广阔沙漠，认为可能有好几十平方公里。迷雾间或覆盖着其中土地，但是有些地方……块块，但是能联通，如果们咬着牙穿着迷雾话。
“但是们能够找到、能够通过迷雾通道也只有那小部分。绝大多数迷雾都相当危险，并且还会不断变动位置。随着时间流逝，们越来越难以确认方向。迷雾中切都不太对劲。
“中心地带是片，绿洲，可以这形容。那里生活着些人，虽然他们都古里古怪，并且对们不怎友好，但是他们也默认们可以生活在那儿，并且偶尔会给们提供些生活必需品。
“……有些如同们样人，他们也在那儿生活着。那儿没有希望。们找不到出路，还会因为食物和其他些东西而自相残杀……”
幽灵先生想想，也没否认，只是不置可否地说：“或许。”他转而说，“有个问题，或许需要你解答下。”
赫尔曼点点头，问：“什？”
“你梦境中那个坟包，是怎回事？”
赫尔曼怔下。在短时间内，他露出种猝不及防惊慌。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那坟包竟然会出现在他梦境中，并且被幽灵先生问及。
隔片刻，他低声说：“那正是……那迷雾中绿洲原住民，他们圣地。”
他苦笑起来，并且下意识抚摸着自己手臂上伤口。
幽灵先生低声说：“你度过相当艰难段日子。”
“或许是这样。”赫尔曼说，“但有时候，也难以想象，如果回到拉米法城，回到这个属于卧室……又能否真重新变回那个赫尔曼·格罗夫。
“想，父母、亲人、朋友、同学，他们定都很担心。但是，却感到麻木。您说他们正等回去，那确实很好，好像生活还有希望样。
“但是……生活真还有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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