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蹲在那儿，歪着头和人偶黑漆漆
小圆眼睛对视。隔
会儿，他低声说：“真不可思议。”
人偶什
都没说，只是伸出手。赫尔曼怀疑地看着它，然后也伸出……根手指。他根手指都和人偶胳膊差不多粗。
人偶小小手就在赫尔曼指腹上拍拍，像是在道别，然后又哒哒哒地跑开。
赫尔
幽灵先生说：“这本身是种防护。至于人们是否会因为这种保护措施而变得大胆和激进，那是另外回事。
们总不能因噎废食。”
况且，从另外个角度来说，被有心人利用而在不知所谓复活旧神过程中失去生命，就能说是不错选择吗？至少幽灵先生相当怀疑这点。
赫尔曼赞同地点点头，他便说：“能让人摆脱精神污染，这确是相当实用仪式。而且，无烬之地探险者们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个仪式存在。”
幽灵先生心想，这是因为，这个仪式此前直在城市与国家内部推广，还没来得及在无烬之地传开。
“们能想出些噱头。”赫尔曼这说，“不过，您要怎将魔药给到们？”
们离开时候，还是给他们留下两瓶。
“如今迷雾中可能还有……二十来个人，不算上绿洲中那些原住民话。他们中有人很不好打交道，已经陷入疯狂；有人则是极端理智和冷静……他们都不愿意离开。”
说着，赫尔曼声音逐渐低下去，他沉默片刻，才说：“他们都已经知道‘复现自’这个仪式存在，或许他们会自己想办法离开迷雾。”
从他这句话中，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赫尔曼实际上已经不打算返回迷雾去救这些命悬线人们。他心灵被打磨得相当冰冷。
幽灵先生目光深深地望他眼，对此也并不强求，他说：“他们也未必会死，如果们能在那之前阻止某些人行动。”
“你们现在在哪儿？”幽灵先生问。
“呃……无烬之地……格拉斯通……东北面，个驿站？”赫尔曼有些困扰地说。无烬之地没有明确行政区划，所以描述位置总是相当不便。
幽灵先生便说：“会让人偶将魔药送到你们那儿。你现在就可以醒过来，去驿站外找个地方等待，能让人找得到就行。”
赫尔曼有些疑虑地点点头，他看起来还是不明白，什叫做“人偶将魔药送过来”？
十分钟之后，赫尔曼以脸怀疑人生表情，从小小人偶头顶接过个小木盒——因为装着魔药盒子比人偶身体还大，所以人偶只好将其顶在头上，脚步哒哒哒地跑到赫尔曼身边，将魔药递给他。
赫尔曼怔下，便问：“您需要们做点什？”
幽灵先生说：“会给你们提供些魔药。而你们需要做就是，想个办法来吸引北面那些启示者注意力。想，‘复现自’这个仪式或许在这儿能派上用场。”
赫尔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您希望解决北面事情？”
“至少不要造成大规模死亡。”幽灵先生说。
“但如果‘复现自’仪式推广开来，人们会重新燃起探索迷雾中情况热情。”赫尔曼露出怀疑表情，说，“这算是件好事吗？他们可能在那里丧失自己生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