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片刻,便真诚地说:“你提醒,琴多。想之前确忽略这点。”
落于笔下文字——落于笔下命运轨迹。虚幻剧本与真实命运。
……阿卡玛拉力量与命运力量,似乎也可以说是相辅相成。
他思考着这个问题。片刻之后,他回过神,不禁低声说:“得去和骰子聊聊。”
琴多点点头,他将卡洛斯这封信叠好,放回信封,边随口说:“不过,还真是巧,兰斯洛特剧院就在康斯托克街,还是32号。们以前也住在洛厄尔街32号……等等。”
西列斯说:“这听起来像是什小说中安排。”
琴多也点点头,他转而说:“况且您也是小说家。”
西列斯不禁莞尔。
关于这个话题,琴多看起来比西列斯想象中还要更加认真些。他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封信,再次说:“确很像小说……意思是,命运力量。”
西列斯也认真地思索片刻,然后说:“可以利用小说这种……创作方式?”
五十年前,《金盏花故事》在那儿上映;二十五年前,很有可能是玛丽娜·凯兰母亲将其卖出;如今,卡洛斯·兰米尔成为这个剧院主人,再次上演《金盏花故事》。
西列斯完整地回顾这个流程,意识到玛丽娜·凯兰会不停前往兰斯洛特剧院观看戏剧演出,也是相当合情合理事情。
如果那近乎诅咒般命运始终笼罩在凯兰家女人身上,那,再次成为孕育者玛丽娜·凯兰,她会以何种心情来面对《金盏花故事》重演?
种复杂而沉重思绪笼罩西列斯心灵。
琴多吃完早餐,过来迎接他今天工作,正巧望见西列斯拿着信纸发呆场景。他便问:“谁信?”
西列斯原本已经从琴多手中接过信封,打算到三楼书房进行判定和骰子谈话,但是闻言却停下脚步。他望向琴多。琴多也愣在那儿。
两个人对视片刻,几乎异口同声地说:“3和2!”
当那个疑似玛丽娜·凯兰女人前往休谟药铺购买安胎药和魔药时候,她分别去两次。第次购买三
“如果,您提前设定好剧本,而现实也依照您剧本进行呢?”琴多想到这种可能,“预言、先知……这听起来相当符合命运力量。”
西列斯微微怔下。
他感到意外。不是说这个提议本身,而是指,这种扑面而来熟悉感。
……跑团剧本。
按照骰子说法,那正是命运次预演。而某种程度上,那也同样象征他对于命运力量第次掌握,与第次干涉。他挽救切斯特医生必死命运。
“卡洛斯。”西列斯说,他顺手将信纸递给琴多。
琴多也快速地浏览遍,然后控制不住地露出惊异表情。他望向西列斯,斟酌片刻之后,便说:“您有没有这样种感觉?”
“什?”
“仿佛出现在您身边每个人,都有着个独特用途?某种功能?”琴多说,“比如卡洛斯·兰米尔,很长时间里,您恐怕都要忘他。
“但是就在调查过程中,您突然想到将小说改编成戏剧、进步掌握阿卡玛拉力量可能性,于是卡洛斯就顺理成章地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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