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伴侣,琴多。”西列斯说,“如果你希望这个词换成丈夫,那也完全没有问题,们可以自己来定义这件事情。
“如果你想要将们现在关系称之为‘婚姻’,那这就是婚姻,没人能否认这点,也同意这样形容。们已经生活在起,如同常人所提及婚姻。
“只不过,还欠你场婚礼和对戒指,是吗?”
琴多终于理解西列斯意思,他几乎下意识说:“是。”他停顿片刻,然后语气逐渐理直气壮起来,“是,场婚礼,还有对戒指。”
他想会儿,又说:“这算是求婚吗?等等,这算是……”
“只是想……确没法怀孕,是个男人。但是,们是否有可能结婚呢?”琴多声音很轻,“只是想到……们。婚姻。”
西列斯怔下。他或许对这个话题有所预计,但当琴多真说出口时候,他也仍旧感到丝惊异与触动。他们已经谈许久恋爱,也共同生活段时间,但这是他们第次谈及婚姻。
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乐意当您地下情人。”琴多说,“当别人称赞您、崇敬您,而却拥有您,这让感到不由自主窃喜。这原本已经足够,但或许……真是个相当贪婪人。
“爱慕您、信仰您,而当您真给予回应时候,又想要得寸进尺。您能原谅这点吗?”
“……先让在您身边坐会儿吧,不会吵您。”琴多说。他侧头靠在西列斯肩膀上,也懒洋洋地望着西列斯手中报纸。
隔片刻,他低声说:“爱你。”
西列斯怔下,说:“也爱你。为什突然这说?”
“只是感到,这是个适合说这话早上。”琴多说,“有时候担心说还不够多。”
西列斯低声笑笑,他侧头吻吻琴多唇瓣。
“那,你愿意和结婚吗,琴多?”西列斯说
他略微有些羞愧地、轻轻地贴贴西列斯唇角。但是他还是坦诚地将自己想法说出来。他说:“希望您能成为丈夫。”
西列斯沉默片刻,然后他将报纸随手放到边。他说:“琴多,据所知,费希尔世界国家似乎没有同性婚姻法。”
琴多眨眨眼睛,有点意外地望着西列斯。他不太明白西列斯为什会突然提及婚姻法。
“所以……”西列斯也难得有些许紧张,他尽可能仔细地斟酌着自己措辞,“在这里,当法律无法定义们关系时候,就只能由们自己来定义。婚姻是种法律关系,也是种情感状态。”
琴多还没反应过来,仍旧怔怔地望着他。
他突然在这个时候想起昨天没来得及问出口问题。他便说:“昨天晚上们提及婚姻与怀孕这个话题时候,注意到你似乎想到别事情。你想到什?”
琴多茫然地回忆片刻,然后才想起来。他有点含糊其辞地说:“那没什……”
“真吗?”
琴多那双翠绿色眼睛近距离地注视着西列斯,隔片刻,他突然泄气,承认自己没法拒绝西列斯提问。他便低声说:“好吧……但是,如果说,您可不能笑话幼稚。”
西列斯安静地倾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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