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比
更喜欢扮成男人，然后出门闲逛。她们说那让她们仿佛得到
另外
个身份，个自由
身份。
“得说，当祖母成为那个计划员，然后生下母亲时候，她们就在某种意义上失去自；她们打扮成另外个人
“直到五年之前，祖母和母亲相继离世。她们留下遗产足够活辈子，但是那个时候，他们也出现。他们带着拥有母亲字迹封信，说他们会为介绍位丈夫。
“不知道出于什
理由，同意。
“或许是因为，那仿佛可以让更贴近祖母和母亲灵魂；也或许，只是因为在这漫长，看似普通家庭生活之中，那旧神阴影早已经笼罩着灵魂。
“……
“对而言，玛丽娜和凯兰是两个截然不同身份。
有这种感觉，二十岁之后年龄仿佛如同流水般。当真正步入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被这世界所污染——所涂色。因此年龄成最不重要东西。
“二十岁和三十岁、四十岁和五十岁、六十岁和七十岁，其实都差不多。年轻、中年、年老，人们模糊具体岁月，只是记得这段时间。
“祖母、母亲——也可以说是祖父、父亲，不过考虑到她们生理性别，还是用祖母和母亲来称呼比较好——都是在二十五岁时候生下个女儿。
“凯兰家直都是凯兰家。说这话意思是，凯兰家女人们仿佛是永恒不变，重复着相同命运循环，然后终究走上先辈老路。
“祖母是他们计划中员。那是发生在五十年前事情，也就是母亲出生。
“玛丽娜拥有金色或者褐色长发，幽蓝色双眼，容貌漂亮——并不是在自夸，只是客观描述身体情况——是个挺符合这个时代审美女人。
“而凯兰是个画家，金边眼镜、身材瘦削、老是背着画板，沉默寡言又内向低调。没什男性特征，不过通常来说，人们对艺术家性别特征总是更为宽容些，好像艺术就非得涉及这些东西样。
“……所以，男人扮女人或者女人扮男人最重要个注意事项就是，突出特征。比如人们会注意到凯兰金边眼镜，但通常不会注意到凯兰其实没有喉结。
“再说，当人们看到个穿着男人衣服、打扮得也像男人人时候，他们只会认为这就是个男人。他们不会因为这个男人没有喉结就怀疑他性别，顶多只会认为这男人在某方面不太行。
“这些经验来自祖母与母亲。
“这件事情如此遥远，对而言，仿佛是隔着层玻璃注视着他们人生样。生理意义上父亲在出生后不久就去世——倒不是因为他们计划。
“所以，在人生中，只有祖母和母亲。
“出生在二十五年前。尽管祖父和父亲已经去世，但是他们其实也从未缺席。凯兰家女人扮男人都是把好手，这点挺有趣。
“所以们是‘三个凯兰’。而们这三个凯兰，最终也迎接属于自己命运。
“在成长过程中，实际上感到家庭是相当正常。当然，也没有真经历过正常家庭生活。意思是，旧神阴影仿佛离们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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