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
得说。好像人生
小船晃晃荡荡，风来推
把，浪来撞下，连海鸟都能栖息会儿，什
玩意儿都能影响这艘小船，可偏偏你自己做不到。可偏偏，命运不能掌握在你自己手里。
“然后努力挣扎
下。想努力挣扎下，至少是努力。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够发现挣扎——后来证明确有人（比如您）——但是，得做点什。
“—
“……是，在嘲讽。但那段时间活得恍恍惚惚，什都没记录下来。或许那个时候心理活动用很简单东西就可以形容出来：条直线。或者歪歪扭扭线。
“所以现在去回忆那个时候事情，完整个阶段：见到布鲁尔、意识到布鲁尔喜欢、发现布鲁尔解真相、杀死布鲁尔、怀上布鲁尔孩子……多丰富经历。
“未来伊芙琳可能会喜欢这个故事，即便不怎喜欢。
“……
“其实隔很久之后，才突然意识到个问题：布鲁尔究竟是从哪儿知道这个计划？
甚至知道他几岁还在尿床，几岁还在哭鼻子，几岁还在烦恼作业写不完。
“仿佛是个幽灵，出现在他生活角角落落；又或者他是个幽灵，是从未真出现在生活中，但确真切存在幽灵。
“在二十岁之后五年，布鲁尔·达罗是陪伴时间最长人，尽管他自己并不知道这点。
“所以爱着他。单方面。
“而有点好笑是，他对见钟情。不知道是因为容貌，还是因为身上携带着神明污染——哦，当然知道这事儿——总之，他也爱着。
“他们不可能告诉他。他们将这个计划看成是个秘密，只有们这些孕育者才能解部分——是，也只是部分。据所知，拉米法城只是他们计划其中个地方。
“不能确定其他城市是否发生着类似事情，但是确知道，他们在无烬之地，以及更遥远些地方，同样有着些规划。曾经听闻他们议论那些事情。
“不过自己当时状态也有些恍惚……那段时间差不多是，从与布鲁尔见面，到真正意识到应该做点什来拯救自己，这段时间。
“……有些事情确是后知后觉。
“生活好像天天在继续，好像切都没发生改变，好像只是逆来顺受地接受发生所有……然后突然有天，你回过头来审视自己人生，才发现你早就偏离最初方向。
“不能奢求这样人能得到什样爱情。应该说，即便将这种情绪称呼为‘爱情’，但本质上也并不相信这就是爱情。
“所以，在他解到这个计划本质，在他请求杀死，以阻止这个可怕、邪恶计划时候，最终答应。
“杀死他。刀毙命。
“然后……他们知道这事儿。他们从布鲁尔尸体上取出某些东西，放到身体里。于是怀上孕……真稀奇。当意识到真怀孕时候，满脑子都是：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技术。
“他们要是拿这技术去发展医学，相信医院里那些医生以及病患会十分高兴。可最终，他们却只想着用这事儿来复活旧神。恐怕连神都会为他们忠心感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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