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多迟疑
下，然后说：“在想亚尔佩特。”他蹭蹭幽灵先生
脸颊，“
知道您肯定会自责。在想，该怎
让您摆脱这种情绪。”
幽灵先生怔下。
“在无烬之地，总能遇到这种事情。”琴多声音很轻，也夹杂着些微冷酷，“有人曾经指责为什不救某些人——甚至于某些旧
幽灵先生目光深深地望着这个年轻人。最后，他也微微笑下。他说：“赫德，你成长很多。”
赫德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他抓抓头发，像是不太好意思，又像是十分骄傲。他说：“或许是这样没错。旅途总能让人成长。”
他想会儿，最后又泄气说：“虽然还得烦恼那群该死家伙动向。”
幽灵先生莞尔。他安慰赫德两句，然后离开赫德梦境。他在孤岛上站片刻，情绪逐渐恢复平静。
他想到赫德话。他知道赫德并不明白他未来需要做事情，但是他也得承认，这个年轻人话让他好受点。
是……幽灵先生，您，您没必要自责。您能拯救这已经是非常……不，是想说……”
赫德·德莱森使劲想会儿。这是个不怎老练、不怎圆滑年轻人，在他刚刚遇上西列斯·诺埃尔教授时候，他甚至为彼时诺埃尔教授帮助而暗自觉得不安和抗拒。
然而他现在终于想明白应该怎说明自己心情。
他说：“当迷茫地踏上旅途，并且最终明白那些人需要做件什事情时候，没指望任何人向伸手。知道那是缠绕在身上，甚至更多人……甚至这整个世界身上残酷命运。
“知道……虽然那个时候可能不怎知道，但是现在已经知道。已经知道，们过去永远会束缚着们。而不能……是说，不能指望有人来救。不敢这想。
亚尔佩特·弗朗西斯科处于现在这种情况，他需要负上定责任。或许不是很多。或许即便没有他参与，亚尔佩特也会最终沦落到这个地步。
但是，这个内向、怯懦年轻人，毕竟已经失去自己左手。
他轻轻叹口气，然后伸手碰触琴多梦境泡泡。
“……您回来。”琴多似乎在走神，直到幽灵先生出现，他才回过神，伸手拥抱他心爱神明。
“在想什？”幽灵先生问。
“您帮助，这是您高尚之处。但是您不能将这种事情看作是……您负担。您不可能……至少不可能永远，承担这个世界残酷。那是命运，而不是您。
“……所以，您提及那个年轻人。想……意思是……他应该首先对自己命运负责。希望您不要将这话当成是对您指责——意思是……您没有义务为他命运负责。
“他成为旧神追随者——知道也差点成为——但是，当他在最后那个选择犹豫时候，不是您将他推向另外那个可怕阵营，而是他自己。
“所以，他自己……他自己就得为这事儿负责。他得反省，而不是您来反省。包括……。也是这样。也需要反省，而不是您来反省。”
赫德·德莱森声音很轻地说完这段话，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下，然后连连喝好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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