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阶段,李加迪亚与阿卡玛拉力量就已经被拆分。祂们是自愿被拆分,还是被迫?这件事情与那位古老父神有关吗?
……这位父神,是费希尔世界本身吗?
当这个念头出现在西列斯大脑中时候,他甚至恍惚感到自己站立着土地也仿佛灵活地蠕动下。
活着
又比如,在流浪诗人奥尔德思·格什文曾经与格雷福斯·达罗·克里莫谈话录中,这位李加迪亚忠实信徒后代,有意无意地提及个概念。
他说,“世界更偏爱某些神。”
“偏爱”,这是个相当人性化说法。世界仿佛在这刻活起来。
……所以,这位从未在任何传闻中出现过“神父亲”,究竟是谁?
西列斯忍不住想到自己听闻过种种传言,包括那些正经历史书上记载,也包括詹·考尔德《阴影下神明与信徒》。不管是哪本,都没对这位神明有过任何描述,甚至于暗示。
西列斯目光沉沉地望着面前这座坍圮半石碑。
如果是完整大小,那这座石碑大概有齐人高;但是此刻早已经断裂风化,只剩下部分文字仍旧清晰,仿佛暗示这世界曾经在阴影纪与沉默纪遭逢厄运。
这里是福利瓯海中部未曾探索区域。在这里,迷雾消散部分,但未曾完全消散。在被迷雾笼罩千百年里,人们不可能想象到,这片区域里留藏什样秘密与旧闻。
风声凛冽。不远处就飘荡着片灰黑色迷雾,将天际都渲染成可怕而癫狂模样。海水反而显得澄澈透亮。在这刻,世界仿佛颠覆,天地仿佛倒转。
……“父亲”。
个令他在此刻感到困惑问题是,骰子曾经说过,李加迪亚与阿卡玛拉就是在世界之初相伴而生神明,祂们已经足够古老。
但是,祂们也仍旧被归类于那十三位旧神。“旧神”这个称呼是足够特殊,只是指向那十三位最为知名神明。
换言之,既然这座石碑上提及贴米亚法“父亲”,而贴米亚法同样是李加迪亚和阿卡玛拉“兄弟姐妹”员,那这所谓“父亲”就同样也是李加迪亚和阿卡玛拉父亲。
……所以,费希尔世界存在着比这两位古老神明更加古老神。
古老父神;接着是真实与虚幻;接着是生与死、星与山、梦与海;接着是其他神明。这恐怕就是神明诞生四个阶段。
西列斯大脑中闪过许许多多念头。
比如,他总算知道为什骰子会将那十三位旧神关系,类比为“兄弟姐妹”。尽管神明关系与人类截然不同,但是这显然暗示旧神也仿佛拥有“长辈”。
再比如,旧神血裔存在。事实上,旧神们几乎都拥有代行者。代行者是神明使者,同样也是庇佑者中最高阶层。人们认为代行者可以借用,甚至于直接使用旧神力量。
……代行者与旧神血裔,其区别在于身份,而非力量本质。既然如此,旧神为什非得要创造出“血裔”这个身份呢?这种做法似乎有着更为源远流长某种过往痕迹。
就如同骰子说法样,因为旧神本身也是“神明血裔”,所以祂们才能够自然而然地创造出自己“血裔”。曾有神如此做,于是后来神如此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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