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这样孤岛上长期生存,势必会对这些人精神状态造成无法挽回影响。
西列斯回忆下,确认在过去很长段时间里,也没有记录可以证明曾经有人进入过这片迷雾。换言之,这其中生活着“生物”究竟还算不算人类,已经是个未知数。
他们说不定已经与人类有生殖隔离,说不定与某些海洋生物更加接近,同时,他们繁衍、出生与死亡,都已经直接地与“食物”这件事情挂上钩。
……西列斯突然产生个近乎可怕联想。
他想,在未来许许多多年之后,这里迷雾消散,人们还能认得出来,那些孤岛上生活“东西”恰恰
“有些人身上,出现近似于海洋生物变异。这些人似乎是更经常被人食用。人们会在吃他们肉之后,露出十分惊叹和赞赏表情。
“……他们没日没夜地吃喝。偶尔,他们会从孤岛中挖出……星之尘。他们会直接吞食星之尘,并且露出痴迷和狂喜表情。
“迷雾影响岛屿上采光,所以所有孤岛上都点燃着火把。那硝烟弥散进迷雾之中,更加深迷雾厚重程度。火光永远照亮着这些岛屿。”
琴多讲述在这刻停下来。他闭闭眼睛,深深地吸口气,然后突然说:“庆幸您没看到这幕。那真恶心。”
这话让西列斯放心下来。刚刚琴多语气,几乎让他觉得琴多受到污染。不过,这只是突如其来画面冲击,而非潜移默化改变,所以琴多并没有受到什影响。
边。
琴多表情相当严肃,他站在孤岛边缘,戴着【阿卡玛拉眼镜架】,定定地望着远处迷雾。
人偶坐在他肩膀上,同样望着远处。不过,西列斯没法从人偶视野中看出来什。
他只能看出来,那是片较为广阔迷雾,几乎遮天蔽日。站在距离迷雾十分近孤岛上,他甚至感到周围都阴沉灰暗下来。并非风,bao,而只是迷雾影响。
在不远处海洋中,偶然可见些奇形怪状海洋生物翻腾身影。些几乎可以称之为可怕与恐怖“鱼尾”会翻涌起阵浪花。
只是那种恶心感觉,仍旧驱散不开。
人偶伸手拍拍琴多肩膀,算是安慰他。
“谢谢您体贴。”琴多说,“想,那地方如今已经成埃尔科奥和贴米亚法信徒聚集地,并且是相当疯狂信徒。他们可能已经丧失自认知,只是成为食欲与狂欢囚徒。”
西列斯赞同琴多看法。
这群人直生活在迷雾之中。按照琴多说法,他们是直被迷雾笼罩,而非如同迷雾中绿洲那样。绿洲只是被迷雾包围,但并非笼罩。
隔片刻,琴多突然伸手摘下眼镜。
“……有许多人。”他低声说,“不,甚至不知道那是否能被称之为人。”
人偶侧过头,静静地聆听着。
“他们陷入永恒迷醉与狂欢之中,在凝视他们这段时间里,他们只是疯狂地喝酒、吃肉……又或者啃食彼此。他们肢体与血肉都仿佛可以不停地涌动生长。
“他们分散在不同孤岛上,但些距离较近孤岛上也连接着绳索,好像是为方便他们来回走动。他们都衣不蔽体,说话时候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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