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他文明不如这般愚蠢、这般孤独。祂们不会给‘阴影’可趁之机,不会像这样直白地将这份力量,bao露出来。”
“……‘阴影’十分需要命运力量?”西列斯问。
安缇纳姆这几段话蕴藏信息量太大,关乎西列斯过往切。但是他时之间也只来得及想到这个问题。
“是。”安缇纳姆点点头,“因为祂是文明之外,祂只是影子。你知道,命运力量是由人类……也不能说仅仅只是人类,但至少是现实世界生物生命轨迹,凝聚而成。
“但这些东西,对于们这样‘文明’来说是司空见惯,对于‘阴影’这个生存在影子里、生存在文明之外
“因为这是眼睛。”安缇纳姆说,“时光是左眼,命运是右眼。”
西列斯怔住,他望着安缇纳姆,随后又望向那座巨大雕像。
刚刚安缇纳姆说,这是祂本体。而就在西列斯抵达这里时候,他就注意到,这座雕像右眼……如今是闭上。
安缇纳姆说:“你可能听说过往日教会教义,他们说目光可以穿透历史迷雾……是,差不多是这样,虽然可能和他们想象得不太样。
“当分割自己力量——三要素,神格、神位、神名,都需要分割给祂们。神名好说,可以给祂们起个名字;神格也好说,因为那是虚无缥缈力量。
命运’。”
“是,祂想得到命运力量。”安缇纳姆叹息着说。
西列斯稍微有些困惑,他不禁问:“难道其他文明没有命运力量吗?”
“确没有。”安缇纳姆说出个令人惊讶答案。
“……这是费希尔世界独有?”
“但是神位,那需要切割身体。
“当思考着怎对自己身体动手时候,有点不愿意分出双眼,因为还乐意望向这个世界——时光初始与命运尽头,还保有着好奇心。
“于是,将眼睛留下,剩下则全部分出去。这也就是为什,当李加迪亚与阿卡玛拉诞生时候,会觉得自己太过于虚弱原因,因为只剩下眼睛。”
说到这里,安缇纳姆想片刻,又无奈地摇摇头:“真是做件愚蠢到其他神想都想不到事情。只给自己保留时光与命运,于是,这也招致‘阴影’贪婪。
“当祂注意到这个世界,最初祂或许只是因为胡德多卡这个傻孩子,但是在那之后,祂亲自来到这里,却是因为祂想要得到命运,因为这是祂无论如何掠夺,都不可能掠夺到东西。
“是。”安缇纳姆回答,“因为,其他文明……神,其他‘文明’,是说,像这样‘文明’。祂们不像这愚蠢、不像这孤独,祂们很少切割自己力量。
“刚刚说,最初时候,将‘真实’与‘虚幻’力量分割出去,之后所有旧神,都是基于这两份力量诞生。”
西列斯点点头,他突然有点明白安缇纳姆意思。
“……而给自己留下力量就是,”安缇纳姆稍微停顿下,“时光与命运。”
“为什您会选择留下这两个力量?”西列斯突然想到些什,他流露出丝惊愕,“因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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