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琴多得意洋洋地说。
西列斯思考下,然后说:“似乎没把领带放进行李里面。”
“嗯……您确实没这做。”琴多把玩着他手指,轻轻用自己指腹贴贴西列斯指腹。
西列斯无言片刻,不禁问:“你把领带塞进你背包?为什?”
琴多相当理直气壮地说:“为现在。”他顿顿,说,“领带总归能做点什。”
“哦……太令人不快。”琴多闷闷不乐地说。
西列斯低声笑下,说:“所以,琴多,你打算咬住什呢?”
琴多表情变幻下,他控制不住地动动喉结,然后清清嗓子,才说:“可舍不得咬您。”他顿顿,像是想到别,但是又赶紧让自己别想下去,他说,“衣服?”
“这得看你,琴多。”西列斯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能忍住,那不咬也没什。”
“……您却不必担心这个问题,您总是相当克制。”琴多嘀咕着说,“但忍不住。”
往好处想,贺嘉音。他对自己说。往好处想,命运纸牌解构旧神威严——是,他说不定还能借此写篇论文,比如世俗文化和市井文学是如何消解神明对文学影响。
但是……
……算。
他又看看探险者们那边情况,便说:“们先回旅馆吧,他们恐怕还要继续玩会儿。”
他们已经打听过,这个小驿站并不算繁荣,不过旅馆热水供应还算完备——换言之,他们终于可以洗个澡,谢天谢地。
下。
他想到个他始终忽略问题——命运纸牌是夏先生发明,但夏先生……夏先生?
安缇纳姆发明命运纸牌?
西列斯对此有种微妙怀疑感,主要是安缇纳姆形象,似乎与这种棋牌类游戏不太相符……
那,究竟是谁发明命运纸牌?
西列斯:“……”
他有时候还真是相当佩服琴多……活力。
他与琴多
西列斯莞尔,他说:“相当有自知之明。”
“难道吵到您?”
“不能用音量来形容这个问题。”西列斯客观地评价说。
“……希望您别这客观。好吧,学着在这个问题上也让您满意。”琴多想会儿,突然志得意满地说,“想到咬什。”
西列斯怀疑地望着他。
无烬之地夏日探险有时候会让西列斯怀疑,他洁癖程度终有日会加重。
琴多自然明白西列斯意思,他思索片刻,突然开始掰手指头,像是在计算着什。
“……怎?”西列斯困惑地问。
琴多避而不谈,他只是说:“您觉得旅馆隔音会怎样?”
西列斯瞬间悟琴多意思,他思索片刻,然后非常理智地说:“大概率不怎样。”
在这刻,西列斯·诺埃尔教授开始怀疑自己——字面意义上“怀疑自己”。
琴多正要说什,但注意到西列斯表情变化,便问:“您想到什?”
“……命运纸牌,与夏先生。”西列斯缓慢地说。
琴多眨眨眼睛,瞬间便明白西列斯意思,他猛地笑出声,他说:“现在您可以理直气壮地接受人们对于命运纸牌赞誉,而不必多解释句命运纸牌和诺埃尔纸牌差别。”
西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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