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手将他领进启示者道路老师,有着相当深藏不露强大实力和深厚背景。格伦菲尔相当慷慨大方地给予他许多东西,包括魔药、时轨在内实物,也包括知识、课题研究帮助等等。
当然,按照格伦菲尔说法,西列斯也给他许许多多启示。他们总归是互帮互助、亦师亦友。
但是西列斯仍旧感到,在这种懒散、怠惰表象之下,格伦菲尔仍旧是十四年前那个意气风发魔药大师。
格伦菲尔说:“好好,亲爱学生,别就这安静地望着,你不说话话,哪儿知道你需要什呢?魔药?钱?这都是小问题,重点是你究竟需要……”
但是西列斯回应稍微出乎他意料。
他解自己这位学生。般而言,这种调侃总能得到西列斯相当无趣、沉默回应。很多时候,格伦菲尔甚至觉得西列斯太过于平静,好像他忙碌与生俱来样。
他意思是……西列斯这种说法,通常会出现在这样种场合:某人说,“是,真有许多事情要去做”,而下句常常会是,“你能帮帮吗?”
尽管西列斯并没有将后句也说出来,但格伦菲尔却确意识到。
因为,往常西列斯总是相当平静、内敛,静默而高效地处理着切,而现在,他却忍不住说句,“确有许多事情”。
就是为学期结束之后假期。
“但是你,亲爱西列斯,为什你每次放假时候,反而忙得不见人影呢?”
西列斯:“……”
他默然望着自己老师,感到未来这对话可能将在不同场合中,重复无数次。
……人们能用多少种方式调侃他忙碌?西列斯开始考虑这个奇怪问题。
……就好像那重任让他感到不安与紧张,所以才下意识在亲近师长面前流露出些许波动情绪;就好像他将要解释,过去这段时间里究竟在忙些什样。
而在过去漫长时间里,因为格伦菲尔在历史学会内部尴尬处境,因为西列斯自己在启示者道路上仍旧无知局面(主要因为是前者),所以西列斯其实很少将格伦菲尔扯进自己麻烦。
因此,通常来说,他只是在偶尔需要格伦老师援助时候,才会选择直言不讳——才会流露出这种情绪。
西列斯意外地沉默片刻。他没想到自己态度只是稍微改变些许,格伦菲尔就相当敏锐地意识到这点。
应该说,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需要更多帮手时候,他第时间想到就是格伦菲尔。
“等到快开学这周,就知道你肯定回来。”格伦菲尔摇头叹息,“因为你,现在都对拉米法大学学制无比熟悉。天知道已经离开校园多久。”
西列斯无奈地笑下,说:“确有许多事情需要去做,老师。”
格伦菲尔耸耸肩,但却突然收敛笑意,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西列斯,然后说:“你有什事情想跟说,是吗?”
尽管格伦菲尔承认西列斯是自己学生,西列斯也承认格伦菲尔是他老师,但是,他们之间关系并不能简单用师生来概括,很多时候他们是朋友、是合作伙伴、是共同课题研究者。
所以格伦菲尔才能如此调侃西列斯,从朋友角度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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