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赖特。这就是小丑名字。
“姓呢?”海蒂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等等,记得你好像……没有姓氏?”
“没有、没有。”阿克赖特摇摇头。
西列斯有些困惑地望着海蒂。
海蒂便解释说:“很早之前就生活在马戏团中,您知道。小丑……阿克赖特是还小时候就加入马戏团,成为小丑。当时他是个孤儿,根本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所以也没有姓氏。”
在跑团剧本中,小丑大概率会被叛教者哈姆林取代,后者从而可以逃出拉米法城。因此,西列斯将哈姆林相关信息告知往日教会,也就间接救小丑。
……如此之多信息都足以证明件事情:每个人都忽略小丑特殊之处。
光从夏先生将那张命运纸牌交给小丑,并且小丑还真恰到好处地找到时机,将那张商人牌转交给西列斯这点来看,小丑就绝非表面上这愚钝。
沉默持续片刻。
随后,西列斯像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样。他说:“直以来,还不知道小丑先生名字。”
些。如果是张涂满油彩小丑脸,那这个笑容会显得相当滑稽可笑;但在这张寻常面容上,这只是给人种疯狂气息。
他说:“上午好。”
这句话倒是出乎意料平常。小丑惯常那种尖锐、高亢而激动声音,变得低沉缓和。
他又说:“又见面……,还记得您,先生。”
“别担心,这就是卸去油彩小丑。”海蒂女士在旁解释说,“如果他脸上涂抹上油彩,那他就是‘小丑’。如果他卸去油彩,那他看起来会正常得多……至少像是个正常人。”
卡洛斯在旁好奇地问:“那他名字是哪儿来?”他琢磨阿克赖特这个名字,“十分复杂个名字。”
海蒂对这事儿也不太清楚,便望向阿克赖特。
阿克赖特歪歪头,如既往地露出那个十分“小丑”笑容
这个问题实际上是西列斯直都记在心里。
当人们用代号来指向个人时候,他们就往往会遗忘这个人真实姓名。而小丑,也从来无人关心他真实姓名。
海蒂女士愣下。卡洛斯·兰米尔陷入沉思。
小丑左右看看,然后又咧开嘴笑下:“名字?”他像是想会儿,“名字是……阿克赖特。”
这可是个相当与小丑职业、性格不符名字。西列斯以为自己会听见个音节简单名字,比如汤姆、杰克之类,但小丑却十分清晰地复述出那个听起来相当复杂音节。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仍旧记得,在跑团角色卡设定中,小丑属性是相当令人惊讶。极高灵性和极低意志,他本该很轻易地陷入极端疯狂,但事实上,小丑顶多也就是人们眼中……“小丑”。
人们将他那些不太寻常举动归结于小丑这个职业,认为他不过是太沉浸在这个职业之中,以至于在生活中也扮演着个小丑。
这个马戏团往常是在黑尔斯之家驻守着,无烬之地探险者们可不管这群马戏团人是不是疯子,他们只想看到自己喜欢、欣赏表演。
而马戏团内部,海蒂自己也是在来到拉米法城之后,才逐渐摆脱马戏团角色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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