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沉默
片刻。
……实际上，西列斯十分想问，究竟是谁操控着夏先生做那些事情？
比如，西列斯究竟为什
会加入黎明启示会？贵妇、报童、骑士，他们是在十年之前被邀请进黎明启示会
……但这时候夏先生已经消失啊？
再比如，命运纸牌到底是怎发明？小丑阿克赖特与纳尼萨尔手中那张纸牌又是怎
回事？将人偶卖给他摊位主，又是谁？
又比如，在他们困于洛厄尔街32号，等待凯兰生产时刻，科林·莱恩真是在夏先生指引之下，来到这里并且帮助他们解决这个事件吗？
“他们这做……仅仅只是因为，夏先生足够强大……意味着足够利益……以及，他们靠山。”
说到这里，球球也停下，它说：“您打算利用黎明启示会这些人吗？”
西列斯对于黎明启示会现状并不惊讶。这是个……应该说，已经死掉组织，并且，全然依靠着夏先生个人威望才能够维持下去。
事实上，如果这个组织领袖可以迭代，而非直都是夏先生话，那黎明启示会或许能慢慢演变成个更为成熟、强大秘密组织。
但是，即便对于启示者而言，活整整四百年夏先生，也依旧是个过于可怕存在。那已经超出人们想象力。
在安缇纳姆已经沉睡、无法约束这群信徒情况下，西列斯可不确定，他单凭个夏先生身份，就可以让这个庞大组织完全听从他命令与想法。
而旦这个组织发生混乱——混乱！听听这词儿，这可太符合阴影信徒们喜好，但绝对不符合西列斯意图。
因此，西列斯宁愿谨慎点。
他之前在格罗夫纳面前也只是假借旧神追随者名义；而他现在也在考虑，是否真有必要将“阴影”事情告知格罗夫纳。
……其实没有那有必要。他想到。
这些问题都困惑着他，但是，
正因为如此，黎明启示会才会成为曾经历史学会中，某些人眼中钉肉中刺。
十四年前发生事情相当复杂。公国那边，有埃比尼泽·康斯特“阴影”信徒身份,bao露；历史学会这边，也有桩轰动之极、试图复现神明力量实验进行。
因此，对于外界而言，夏先生与历史学会决裂，同样是个相当复杂事情。
……人们当然不会意识到，那只是因为这个身份操控者已经累，所以这个身份也是时候消失。
之后，这个尘封十四年身份，就将交到新主人手上。
因为对抗“阴影”是神明范畴，“阴影”信徒才是往日教会需要关注对象，而那完全可以借用旧神追随者名义。
但是，完全不告知也是不可能。他至少得通过夏先生，向往日教会透露些口风……
这思考着，他又问：“那，黎明启示会呢？”
“在您来到这个世界时刻……黎明启示会已经成为盘散沙。”球球轻微地叹口气，“十四年前事情，已经是夏先生最后次出现在这个组织中。
“……据
所知，仍旧有些人……他们不愿意放弃，依旧想要联系到夏先生……但是他们无功而返……而这群人，他们实际上也并不是真将‘黎明启示’记挂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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