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仪式发明者,幽灵先生已经意识到这点。他希望这群启示者能多找几个锚点,不要把自己灵魂完全寄托在个物品上。
……不过,对于此时加勒特行人而言,除非他们真有什暂时屏蔽或者消除记忆仪式,那他们可能也只能求助于“复现自”仪式。
或者……呃,往人脑袋上敲棍子?物理消除记忆也是不错手法。
幽灵先生便说:“你们可以先试试看,这只是推测。认为,你们恐怕是不小心闯进某个特殊地方,可能在那个时候你们聊到些相关话题,或者行为符合某些条件……
“于是,你们就被困住。当你们发现你们被困住时
“……所以,们该怎办?”加勒特略微有些茫然地说,“消除们记忆?”
“这是种做法。另外……‘复现自’仪式,或许也可以帮上忙。”幽灵先生说,“用更早自己污染现在自己……记得保留个现在自己时轨,然后等切解决之后,再回溯自己。”
加勒特说:“风险则是,有可能真会弄丢‘自己’。”
“是。”幽灵先生声音低沉地说。
这正是“复现自”仪式副作用——恋物癖与自认知混乱。
被吓得魂不附体,莫名其妙就离开阴影范围,逃回岸边。
……他成功地逃生,这可是相当奇妙事情。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正是因为其无知、其胆怯、其不明所以,所以他才能够离开阴影笼罩范围。当然,那也对他生命产生不可磨灭影响。
而此刻加勒特他们遭遇事情,按照幽灵先生理解,可能是“阴影”在脱困时候,无意中在福利瓯海东北面留下些痕迹,就像是其力量残余。
那可能就是抹影子、粒灰烬……种微妙“概念相关”东西。
……确,“复现自”仪式是为坚定自认知、避免自己受到外物污染,但是这个仪式却也恰恰有可能导致自认知混乱。
因为那让他们不得不找到个“锚”。
这个锚成他们栖息灵魂稳固核心,就好像是个小孩牵着个气球——你以为你是那个小孩吗?如果你是那个气球呢?
这个仪式方便、强大、人人必备,但也正因为这样,其副作用也潜移默化,难以被发现。
并且,如果这样副作用真出现话,那甚至只能继续依靠这个仪式来缓解。这几乎是饮鸩止渴行为。
当力量发展到“阴影”那个程度时候,任何微小东西都有可能指向其本身力量。或许只是“阴影”身上粒灰烬,就将这几条船只困在那儿动弹不得。
好消息是,加勒特他们已经被困几天,但也没有出什大事。这说明这切可能真只是“阴影”无意中做。
……幽灵先生可不认为“阴影”会故意去折磨这些在祂眼中无比渺小人类。“阴影”是十分傲慢而冷漠,那种冷漠是将人类生命看做草芥般无关紧要。
既然无关紧要,那“阴影”也不会在意,自己身上落下粒灰尘,会给他们带去什样麻烦。但是祂恐怕也不会故意去拍拍身上灰尘。
这是幽灵先生推测,从安缇纳姆对“阴影”相关描述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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