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与琴多印象中那个刚刚来到无烬之地赫德表现,十分类似。
琴多不置可否,不过他还是费神解释句:“不管怎说,造成这些死亡幕后真凶,也是幽灵先生正在关注人。们目标相同。”
赫德茫然片刻,他像是猛地松口气,又像是想哭或者想笑。最后,他露出个复杂表情,他说:“是……很抱歉。”
他突然道声歉,但也没解释自己为什要道歉。
随后,他匆忙地将话题转向那些死亡。
他曾经见到过赫德,所以利用血裔抄本寻找这个年轻人不是件难事。但是,琴多原以为赫德会与他那些探险者同伴待在块。
窗外,来自遥远沙漠凉风吹拂过赫德脸颊,让他猛地颤抖下。
他露出个苦笑,几乎疲惫地说:“但是……不敢与他们待在起,他们也不想……生怕再出什事。”
琴多确定地说:“你认为发生在比德尔城死亡,与你有关?”
赫德站在那儿,沉默片刻,然后低声说:“是在来到这座城市之后,死亡才开始发生。他们如影随形……又次跟过来。”
赫德·德莱森静静地躺在沙发上,目光凝视着天花板。
他表情颇为深沉。这是种曾经永远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年轻人脸上表情,但是现在却确真切地出现。他像是在思考着什。
他独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房间显得格外空旷。这是比德尔城某间民居,是他同伴认识某位探险者房子,据说那位探险者十分可靠。
……不过这也并非现在赫德关注事情。
日光偏移,时间点点流逝,他仍旧动不动,但表情却变得更加复杂而困惑起来。
他说:“们是在九月初抵达比德尔城。原本是想在这儿休息十天左右,然后去西北面那个驿站将祖母接过来……她年纪大,不好奔波,就打算和她起定居在比德尔城。
“但是,就在们抵达当天,第起死亡就发生。当时还没有意识到什问题……无
琴多那双翠绿色眼睛微微眯眯,然后注视着这个年轻人。
显然,这个猜测将赫德打击得不轻。
原本在杀死那些想要杀死他杀手之后,赫德认为自己已经摆脱家族信仰桎梏,但是,情况似乎并没有他想象得那简单。
琴多懒得说什安慰赫德话,他转而说:“那就来说说这些死亡吧。”
赫德沉默着点点头。他确显得十分消沉,不过整个人还算平静。他低声说:“原本打算,在调查清楚整件事情之后,再去梦境中与幽灵先生见面……已经太麻烦你们,不是吗?”
突然地,他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门口有人敲敲门。
那瞬间,他露出个警惕而焦躁表情。但是很快,当来者开口说话时候,赫德表情又立刻变。
“琴多先生!”赫德打开门,用种意外、不安但也确激动语气叫出门外人身份。
琴多肩膀上坐着个木头人偶。赫德目光注视着那个人偶,然后语气有些干涩地说:“是……幽灵先生让您来吗?”
琴多不置可否,只是走进这个空空荡荡房间。他突然皱皱眉,问:“你个人呆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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