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荒原、沙漠、山川与森林,他们什都没有发现,就好像自然也在嘲笑他们愚蠢与贪婪样。”
阿方索语气中带着抹轻微嘲讽,但也同样带着种轻微悲哀。他感到这时代变得混乱,而这种混乱又是不可避免。他只能在这里发发牢骚,甚至自己之后也会参与进去。
幽灵先生保持着沉默。
隔片刻,他突然从阿方索语气中察觉到丝微妙之处。他问:“森林?”
布斯山脉当然拥有树木,这是定。但是阿方索将山川与森林并列起来,就好像这是两种完全不样地质结构。那意味着在山川之外,在无烬之地西部,也存在着片森林。
在深海梦境中看到阿方索梦境泡泡时候,结合刚刚在琴多梦境望见死者卡格尔情况,幽灵先生就对阿方索这边进展有些心理准备。
倒不如说,随着“复现自”仪式推广,探险者们必定会前往那些他们以前不敢去、更为危险区域。
即便“复现自”仪式确可以保护他们,但危险程度也是成倍增长。这次,布斯山脉周围,就成那个绝对危险地方。
况且,无烬之地西南面……那是撒迪厄斯陨落地点。
死亡与灾厄神明力量笼罩着那块区域,让人们更容易接近厄运来临。或许只是个不小心失误或者巧合,人类就彻底将自己拉入深渊。
“晚上好,阿方索。”
民俗学家阿方索·卡莱尔梦境中,出现座山脉。他站在更远地方,遥遥地凝望着那里。当幽灵先生出现时候,他仿佛才如梦初醒,转过身来望向幽灵先生。
……老实讲,这种情况有点像是加兰梦境中曾经出现模样。
“你们去到布斯山脉?”尽管是问句,但幽灵先生语气其实颇为肯定。
“是。”阿方索低声说,“不过,们如今已经离开……在看到其他些人遭遇之后。”
“是。”阿方索看起来有些疑惑,他便解释说,“无烬之地西南部有片沙漠,您知道吗?”
幽灵先生点点头。
不过,尽管幽灵先生在很早之前,就对这种情况做好心理准备,但是他终究还是免不声叹息。新时代到来总会抛下些人。
……他并不是太喜欢思考这种问题。
他便转而问:“不过,关于‘梅纳瓦卡财富’,你们也并未得到任何进展吗?”
从阿方索与赫德描述中,幽灵先生感到,最近这个传言似乎在无烬之地西面颇为引发番轰动。不少探险者都西行去追寻相关线索。
“并没有。有人已经认为这完全是个骗局。”阿方索直言不讳地说,“有探险者冒着污染风险,已经在沿着那条折线路径走许多次……为得到那笔财富。
幽灵先生微微眯眯眼睛。
“……许多人都疯。”阿方索苦笑起来,“仅仅只是因为他们靠近那片荒野……他们好像觉得自己身上长出植物,就下子陷入疯狂之中。
“有人还来得及用‘复现自’仪式让自己清醒过来,有人却怎也来不及。”
说到这里,阿方索便不由得沉默下来。他目光中带上种深沉悲哀情绪。
幽灵先生也在心中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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