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现在就去历史学会里喊上
“……况且那些危险已经出现在您
周围
。
还记得您曾经提及过那个……雕像？还是什
，您当时是让往日教会调查员去处理。
“事实上，们碰上许多人，都是在遇到相关危险之后，才会选择成为名启示者。第二走廊有批人会专门负责这种工作，去看看那些他们调查案子里面，是否出现拥有启示者资质人。
“……那就是们之前做法。们不敢让更多人参与进来，即便们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拥有启示者资质人比们想象中多得多。
“往日教会和历史学会都是这做。当然还有些小型启示者组织，他们做法可能更加激进和危险，但是总体来说，他们也不会胡乱将人拉拢过来——除非是旧神追随者组织。
“但是现在情况发生些改变，们在试着接收、培养更多启示者。是因为您‘复现自’仪式，所以们现在才敢让更加人加入进来。
片刻，他终于难以忍受自己心中那种无言以对情绪，他翻个白眼，然后说：“您应该意识到，往常历史学会和往日教会无法接收那多数量启示者，是因为们无能为力。
“……是因为们，无法确保他们安全。”
西列斯微怔。
“举个例子来说，个年轻人，二十岁出头，正准备上大学，他或者她父母给孩子未来预备份好工作，也准备让孩子在毕业之后结婚生子……这样年轻人，普通、脆弱，而安全。
“们怎能随随便便将其拉进启示者队列之中？这里充满污染、充满肮脏与血腥斗争。而他们本来生活在太阳底下，能过上安安生生辈子。
“因为他们安全得到保障。
“……甚至于，有些之前拒绝们邀请人，在听闻您仪式之后，又乐意过来解下启示者力量究竟是怎回事。
“说到底，教授，您这个仪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产生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多得多影响，或许也包括您自己想象。
“十分清楚，您开始发明这个仪式，只是为让那些已经受到污染启示者，祛除那些污染。但是，在这个仪式出现之后，启示者力量——这种力量构成，已经发生改变。
“没有任何名启示者会忽略您这个仪式，他们必定要学会这个仪式，不得不。这种‘必不可少’，也意味着他们对您认可。
“……每名启示者，当们向他们发放名片或者发出邀请时候，们都经过考量，考虑他们未来、他们过去，以及他们现状。
“就看看您那几名同伴吧。
“安吉拉·克莱顿小姐，贵族；富勒夫人，贵族；布鲁尔·达罗，也算是贵族。达雷尔·霍布斯，他兄长是往日教会骑士，就算没有历史学会引导，他也会在往日教会那边成为名启示者。
“而埃里克·科伦斯，他现状并不如意，他想要改变这样人生，所以们在询问他想法之后，才将名片交给他。
“最后，还有您。您名片来自格伦菲尔，他想法无从得知，不过根据观察来说——教授，您避不开这些问题，您好奇心会将您引入到这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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