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卡罗尔难免露出
个无奈但又真诚
笑容。
他感到种奇特……复杂又充沛情绪。他知道自己刚刚情绪表达似乎有些夸张和激动——他也是头回意识到，自己对于“神明”还有着种固执、厢情愿想法。
或许费希尔世界人们都是如此。
也或许……
“明年会是黎明纪元年吗？”卡罗尔低声喃喃说，“又或者，今年？”
“黎明纪吗？”他表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动荡时代，但是……是，黎明纪。”
他低声喃喃。
无论是走向黎明纪道路，还是抵达黎明纪之后未来，事情总不可能都是帆风顺。他们已经幸运地迎来位仁慈——新——神明。
……尽管知道这件事情人们数量并不多，可能也就那
几个，但是，有人已经知道，往日教会那边决定好新纪元名字，并且这个新纪元名字——就来自于那位，西列斯·诺埃尔教授。
很不可思议，是吗？
…事实上，也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不是吗？”
但那些可配不上您正在做事情。卡罗尔目光中透露出来是这种意思。
……西列斯也不知道这位历史学会年轻长老是怎。大概是最近历史学会变故频频，而西列斯这边调查又从未停歇，让卡罗尔觉得太紧张？
西列斯迟疑下，便说：“或许
选择这个比喻相当拙劣，但是……假设这切只是本小说。”
卡罗尔还真明显怔下，不过也不能说这个比喻有多拙劣，至少卡罗尔确对此来点兴趣。
他把后背靠在椅子上，头往上靠，眼睛凝视着天花板。窗外轻柔微风拂过他面颊，他想片刻，然后痛痛快快地、在这个空旷办公室里大声说：“赶紧吧！已经迫不及待！”
然后他被自己洪亮声音吓跳，几乎下意识捂住嘴，然后难以避免地笑
纪元名称永远都是要位神明来命名。事实上，在安缇纳姆之后，许多人已经抱着，他们可能要永远沉沦在“雾中纪”这个名字纪元之中。
但是……黎明纪。听起来真是美好啊。
而那是由——人还是神？——总之，就是由那位西列斯·诺埃尔教授，来命名。
……往日教会在事实上已经承认这点，至少是与神同等地位。而单纯就西列斯所作所为来说，卡罗尔得说，他认为不会有人比他们这位令人尊敬教授做得更好。
他甚至都不像是神！而这或许也就是对他最好评价。
“……书中人物所作所为，终究会由读者来做出评价。”西列斯微微笑笑，“而——是不好意思这做。”
卡罗尔有点惊诧地打量着西列斯，然后他大笑起来：“老天，西列斯，听别人说你两句好话又不会让你羞愧而死，你就不能坦诚接受他人赞誉吗！”
西列斯难得不顾风度地耸耸肩，然后他挥挥手与卡罗尔道别，他说：“别担心，卡罗尔，们能迎来胜利黎明。”
在西列斯走后，卡罗尔脸上笑容才慢慢消失。他缓慢地叹口气。
……实际上，他最近听闻些……可能西列斯也并不知道流言。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西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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