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暗自忧虑地叹
口气。
曾经他们还以为阴影信徒未曾利用茶杯和泥碗来造就污染。现在看来，指不定阴影信徒“污染水源”这样
做法，还就是从坎拉河这儿得到灵感。
坎拉河污染出现，比他们想象中更早点。
为什
是翠斯利？
西列斯想到这个曾经困惑自己许久问题。
而这应该责怪谁？
责怪那些尸体于黑暗涌动河水中缓慢腐烂战士？责怪那些无所知只是匆忙行事士兵？责怪将历史力量带到这世界安缇纳姆？
……责怪费希尔世界旧神们？责怪“阴影”出现？
谁都可以分到点责任，但分摊罪责于事无补。他们不得不在如今，在雾中纪第四百零年，直面这件事情带来后果。
阴影信徒知道拉米法城居民早早就受到翠斯利污染吗？
任何启示者都无法避免。
……呃，西列斯除外。
不过他这个除外主要是因为他拥有神明力量，况且他这个身份是安缇纳姆凭空生造出来，在他抵达这个世界之前当然不会受到任何污染。
他之所以想到这个问题，是因为，基于坎拉河污染，他意识到，或许这种污染无法根除原因，是因为人类始终受到些不为人知污染困扰？
比如说，坎拉河水鬼。
或许只是因为，拉米法城早已经受到翠斯利污染困扰。而阴影信徒只不过希望在十四年前时刻，稳固这样污染。
或许阴影信徒们也会惊讶于这样做法会在十四年后派上用场，但也或许……就是在十四年前，“阴影”与他们取得联系，告诉他们要这去做——去将翠斯利力量复现、释放出来。
对于人类来说，十四年当然是漫长时光；但是对于神明来说，这时光长度不会造成什困扰。
况且，恰巧就是在十四年前，埃
不说四百年前往事，哪怕只看九十二年前、十四年前行动，西列斯就可以确定，阴影信徒必定知道，甚至于，就是他们造成这种污染，尤其是十四年前。
四百年前与九十二年前都是无比遥远往事，即便人们受到污染，直到如今，受污染启示者估计也都已经离世。
但十四年前却是个恰到好处年份。
西列斯不能确定这种污染能持续多久——五年？十年？——但是，当时受到污染人们，现在定还活着，甚至于正是这座城市中流砥柱。
启示者就不说。拥有启示者资质却又未曾受到相关教育人，这才是更加令人担忧。而按照他刚刚与卡罗尔谈话来看，这类人数量并不少。
如果发生在雾中纪早期那场战争，就已经让“坎拉河水鬼”成为个难以避免污染源，那，在过去这三四百年里，人们始终受到翠斯利污染困扰。
……而这点也是有可能。谁知道当时是否有翠斯利信徒，或者阴影信徒在场？
并且谁也不可能怀疑坎拉河有问题。
更确切点来说，在雾中纪早期，启示者力量也只不过随着夏先生出现而慢慢为人所知，更别提所谓精神污染。
因此，没人会在那个时候意识到，将死去士兵抛掷在坎拉河里，让尸体随着坎拉河水同腐烂与流逝——这样做法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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