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选择哪种力量作为乐园部分?
骰子和球球曾经说西列斯可以随意选择。他当然可以随意选择,但是他们现在正面对“阴影”,所以这件事情也不能太随意。
他不能直接选择“命运”作为明显力量,因为这当然会被“阴影”注意到。
而“时光”或许可以,但是他并不想让费希尔之镜消失——如果他以“时光”力量构建自己乐园,那费希尔之镜显然会打散重组。
如今安缇纳姆还在费希尔之镜沉睡呢。这位神明曾经认为自己终究会陨落,所以当然无所谓费希尔之镜存在与否。费希尔之镜至今也是片荒芜。
真正事到临头,他们其实反而空闲下来,因为该安排都已经安排好,而剩下那些麻烦事,时半会儿也没法解决。
比如……西列斯乐园。
想要成为神,意志达到100是必要,但还不足够。100点意志意味着灵魂强大,但文明神永远与现实世界联系在起。
他需要在现实世界中找到个“凭依”对象。
在这点上,西列斯与“阴影”反而面临着相同苦恼,但后者进展可能比他还好点,因为“阴影”似乎已经找到突破口,祂想要成为“文明下水道”。
叹表情,他说:“想这老头可能比们想象中更加有影响力。至少从侦探朋友们那儿得到消息是,城内许多秘密组织都有他暗自活动身影。
“……当然,他可能也注意到自己行动已经被些人发现。们有在帮忙遮掩下,不过他自己似乎也稍微收敛点。”
西列斯点点头。他隐隐感到城内暗流涌动,越是接近那个时间点,就越是令人感到紧张。
不过,作为漩涡中心西列斯,反而仍旧保持着平静,甚至是清净。似乎他同伴们也逐渐意识到,他需要去对付位更加可怕敌人,所以很多事情就没必要来打扰他。
很快,乔恩就兴冲冲离开,大概是要继续去与那位戴维·巴比特打交道。
……事实上,安缇纳姆这种做法还真是脉相承。
祂认为启示者力量终究会消失,所以就放任这种力量显得凌乱、散漫而危险;祂认为自己终将会如同其他旧神般陨落,所以就让自己乐园“费希尔之镜”始终保持空旷与虚无。
这种趋向于悲观、孤独想法,始终浸透着安缇纳姆灵魂,让祂在许多时候选择不那好
这还真是个天才般创意,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完美符合“阴影”本身“文明之外”身份。
而西列斯对此还始终有些困惑。
……他可能需要点灵感。他切实地意识到这点。
在过去段时间里,他确想到许多种可能性。
个相当关键问题是,确切点来说,他掌握着几种不同神明力量:时光、命运,梦境、虚幻。
西列斯与琴多在欧内斯廷酒馆里又坐会儿。
“像是要揭开谜底……关于马戏团事情?”琴多颇有些兴致盎然,他知道西列斯直对小丑阿克赖特事情十分好奇。
西列斯也点点头。他十分期待这个谜题结果。
琴多亲昵地牵住他手,便问:“下午还有漫长时间,您打算做点什?”
西列斯便思考下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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