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琴多歪
歪头。
“什。”幽灵先生用肯定
语气说，然后笑笑，“所有
切。”
琴多有点怀疑地望望他，像是欲言又止，怀疑他究竟想到哪里去。
幽灵先生伸手轻轻拽拽琴多辫子。
琴多讨饶地笑笑，然后说：“他们是想要毁掉这个文明，是吗？”
“……福雷斯特之前说，在古老部族传说中，翠斯利真正象征人类文明起点，也就是，自然。”幽灵先生低声说，“因此，才会诞生‘河祭’这样行为。”
“所以他们想把翠斯利留到最后？”
“阴影信徒未来行动，或许就是翠斯利力量画作——发生在拉米法城惨剧。”幽灵先生说，“用人类文明末日，来描绘人类文明起源。”
他想，末日与起源，他会在虚构领域十分喜欢这个概念。但是，在现实中，他就不是很乐意见到这样画面。
翠斯利被认为是人类文明母亲，但是，祂却与人类渐行渐远。由翠斯利力量而出现变异那些人类，无例外都对族群中其他人怀有着深刻、不可理喻仇恨与抗拒。
运”、想要成为更高层次神明，就是祂从始至终追求，所以为此付出切代价——包括祂自己——都必须要实现。
他很钦佩“阴影”决绝，但也因此，他无论如何不能让“阴影”达成所愿。他必须欺骗这位神明。
琴多点点头，明白幽灵先生意思。
不过琴多也很快意识到问题，他说：“埃米尔说他临摹十三幅画，而那幅被您替换画作，本质上是梦境力量，但似乎被阴影信徒认为是指向露思米力量？
“那就意味着这十三幅画并不与那十三位旧神对应。而且，难道翠斯利画作也已经完成吗？”
“是。他们肯定要这做，因为安缇纳姆还在。”幽灵先生说。
“但是他们怎做到呢？”琴多说，“他们……想要杀死安缇纳姆。但是，距离神诞日也只有周不到时间。”
“并不是杀死安缇纳姆意味着摧毁文明。”幽灵先生说，“而是摧毁文明，意味着杀死安缇纳姆。”
琴多怔怔。
幽灵先生语气仍旧保持着惯常镇定，尽管其内容
……或许会有许多人认为，这是来自自然报复。或许会有些人认为，翠斯利可能宁愿这个文明从未诞生。
但是，人们从未问过这个文明本身。
他们栖身于此，所以，难以望见这个文明全貌。他们从未知晓安缇纳姆·费希尔想法，也从未解那漫长过往复杂真相。
那是残酷、血腥屠戮与厮杀，那是温情、柔和摇篮与安眠曲。
“……总是矛盾。”幽灵先生说。
他们直认为阴影信徒并没有完成佩索纳里和翠斯利力量画作。
“第个问题答案或许是肯定。但是第二个问题……很难说。”幽灵先生无奈地说，“十四年前他们复现翠斯利力量，那间接造成如今无烬之地些混乱。
“但是，这是否就指向翠斯利画作……那就是另外回事。而且……”
说到这里，幽灵先生下意识停顿下。他目光望向窗外，塔乌墓场中，无数灰白色灵魂仍旧在飘飘荡荡。
“怎？”琴多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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