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格伦菲尔也从未在意过这个问题。正如他曾经所说那样,西列斯需要做是去寻找自己“道路”,而非因循守旧、按部就班地踏上师长老路。
格伦菲尔又说:“戒指可以用来指向你和琴多,至少是你们戴上这枚戒指之后。但是,你需要并不是生物留影构建出来时轨,以及时轨对应仪式,毕竟你也不需要向过去自己寻求帮助。
“你需要是‘生物留影’本身,是戒指对你或者对琴多‘指向’。你想要随时随地得知对方情况、安危,甚至于位置等等。你需要这种实时性。
“开始无法想象生物留影与‘随时’关联,但是你当时提及【无形之笔】,这给点灵感。”
格伦菲尔停顿下,注意到西列斯并没有明白过来,就继续说:“想到们当初创造这个仪式过程,最初们以为时轨是纸张,但最终才发现时轨其实是笔。
“那就行。”格伦菲尔说,他若无其事地说,“找个工匠。”
西列斯微微怔。
“……把这对戒指熔,混在起,然后再重新塑形打磨,接着刻上你们名字。”格伦菲尔说,“看起来毫无变化,对这名工匠手艺十分满意。”
西列斯有些惊讶地说:“这就是……”
“是。理论上,你这个时候就应该能意识到戒指特殊之处。”格伦菲尔说,他又摊摊手,“但是它们是只属于你和琴多。”
“上午好,老师。”
西列斯坐到格伦菲尔面前。
“上午好,西列斯。”格伦菲尔看起来有点困倦,他打个哈欠,边把戒指盒推到西列斯面前。
西列斯与琴多婚戒之前就已经交给格伦菲尔,因为格伦菲尔有意改造这对戒指。而现在,戒指改造结果出来。
西列斯打开戒指盒。素面婚戒看起来毫无变化。
“
西列斯思考片刻,然后说:“抱歉,还是没明白。为什……”
“为什把金属熔之后再制造,就可以拥有这种奇妙功能?”格伦菲尔说,“……这听起来可能有些复杂,但总来说,是因为‘生物留影’。
“生物留影是制造时轨办法,但更确切来说,那是种‘搜寻’某个特定对象办法。就好像在个庞大宇宙中建立坐标,来寻找和指向个确切存在。”
西列斯认真地听着。
有时候,他会稍微感到丝歉意,因为他从来没有真和格伦菲尔学到什“能力”,比如他对生物留影技术也只是略懂。
不过当西列斯将戒指拿出来时候,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丝……怪异地方。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喝过魔药,他仿佛……拥有种冥冥之中感应。
那是种相当微妙感触,但在某种程度上,也近似于他操纵阿卡玛拉人偶时候心二用之感,只不过戒指并未给予他明确视野。
在西列斯还没明确地意识到那种感触是怎回事时候,格伦菲尔就首先说:“对你们戒指做出些无伤大雅小改造,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西列斯回过神,他说:“这没什,和琴多都不会在意。”
当初将戒指交给格伦菲尔时候,他就说过让格伦菲尔自由发挥,毕竟戒指只是戒指,他们都更期待改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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