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睡袍
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分明紧张无措，却拼命想要让自己主动表现出讨好，小金丝雀这副挣扎样子，极大满足
江虞内心恶趣味，她忽而低头，凑到女孩耳边轻声说：“既然对不起，那你说，要怎样赔罪比较好？”
“……”
“嗯？”
程苏然心
颤，艰难地抬起眼。
她竟然拒绝未来金主……
对方不满意，就不会要她。事情被她搞砸。
程苏然懊悔地垂下头，轻轻咬住嘴唇，她有什
可忸怩，难道那种事会比山穷水尽更难过吗？不就是眼睛闭，然后瘫……
可是若要她现在去敲门，好像也办不到。
四周很静，吊顶折射出华丽光泽，笼罩着她散乱头发，粉白盈盈小脸，她孤零零影子在地毯上融化成团。
她惊惶地看着江虞，水润黑眼睛微微睁大，像只受到惊吓小鹿。
江虞也望着她。
那眼神中糅杂惊奇，疑惑，还有很浅淡无奈。
“
……”女孩嘴唇动动，想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行动比脑子还要快，那秒，来不及思考。
阵诡异沉默。
程苏然浑身僵硬，小脸和耳朵烧得滚烫，愣许久才明白过来这句话意思，很小声地应道：“嗯。”
她依偎在江虞肩上，两手垂立着，抱也不是，退开也不是，颗心砰咚砰咚跳到喉咙口。
“那可有点难办。”江虞轻笑声，仿佛在自言自语。
淡淡牛奶沐浴露香气散出来，萦绕在鼻尖，清甜纯净。她收紧手臂，鼻尖几乎要碰到鬓边发丝。
程苏然愣住。
她当然明白金主意思，只是她高估自己，纵使考虑这久早已有准备，当这天真正来临，也还是无法立刻接受。
越想松开手，就攥得越紧，她大脑好像控制不
这时左边卧室门又开。
程苏然倏地抬头，望见女人修长身影从房间里出来，略略惊讶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顿时不知哪儿又来勇气，走过去，“姐姐——”
“不睡觉吗？”江虞听着这声嗓音低弱姐姐，心口微微发痒，语气都不自觉温柔起来。
“超过十点半睡觉是要长皱纹。”
程苏然垂下眼皮，想说自己今晚可以，话涌到嘴边却只有句道歉：“刚才对不起……”
江虞凝视她半晌，好像明白什，唇角勾，单手插进西裤口袋，另手指指右边房间，说：“今晚你住那间卧室，早点休息。”
然后她迈开双长腿，越过程苏然走向左边房间。
——咔哒
门关上。
程苏然愣在原地，脑海中片空白，抓着睡袍手指无意识松点。许久，她侧过身，望着那扇紧闭房门，上前两步，又停住，时不知所措。
不是喜欢干净女孩子吗？难道……她理解错？
走神之际，耳边温度渐渐扩散，她抖下，只听见江虞逗哄语气说：“没关系，姐姐会教你。”
说完，系带不知什时候被抽半。
顺滑真丝料子塌拉着，两根平直骨在灯下轻轻颤动，因为瘦，凹陷得略深，像片柔光滟滟小水洼。
程苏然呜咽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推开江虞，往后退大步，两只手紧紧揪住。那点还没来得及显现被遮得更加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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