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间情形,姐姐温声细语犹在耳边,不断询问、安抚,密密匝匝落遍每处,让人无力招架。满足她完美幻想,亦让她知道,不是没有人在意她感受,而是此前没
整个世界像沉入海底,幽深寂静没有点光。
她闻着江虞身上清芬淡香味,充分感受到安全,快要睡着之际,她口中喃喃:“今天……知道姐姐是很厉害模特。”
声音戛然而止。
江虞静静等几秒,耳畔传来轻浅均匀呼吸声,睁开眼,发现小朋友已经睡过去。
暗色之中,她眉间带着笑,眼底却片薄凉。
卧室里灯光昏黄幽暗,窗帘完全敞开着,外面是林立高楼与城市灯火,隔绝喧嚣,只余片山火。
台灯照出重叠影子投映在墙上。
“姐姐——”
“乖。”
程苏然小脸红到耳朵根,江虞抱着她,手抓住那只系小银锁踝,细瘦不堪握。
没有经验,毫无技巧,笨拙又生涩。
只是这菟丝花般攀附姿态实在惹人心里痒痒。
酒劲使得动作有点迟缓,但意识是清醒。程苏然努力回忆着学习内容,很多很多,看上去简单东西实践起来却难,她尝试几次,始终不得要领。
看着她着急迷糊样子,江虞心窝子软软,眼底有几分柔情。
只记得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
投入江虞这片汪洋怀抱。
直到空气越来越稀少,才得以再次呼吸。
“姐姐——”
她主动抱住她。
不止是脸,整个脑袋都慢慢烫起来,头有点重,眼皮亦发沉。她靠在江虞怀里,水润黑眸里染丝迷离。
翌日,太阳照在腰上,程苏然才从睡梦中悠悠醒转。
昨夜酒醉累极,这觉又睡得太舒服,以至于她忘记时间,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会儿呆,猛然想起已经开学,连忙爬起来。
宽大米八双人床上只有她人。
身边位置又空又凉。
想起昨晚,程苏然唰地红脸,反复低头,又抬头,她四处张望,在床尾看见那件粉色睡袍。
黯黄光染亮她眼底火苗。
年轻妹妹滋味美妙在于,她青涩,纯粹,如初生羊羔般偎在你身边,依赖你,信任你,而你,可以像捏泥人样把她们教导成任何你喜欢样子,在她们心里永远留下独属于你印记。
她沉迷于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夜渐渐深。
程苏然蜷缩在江虞温暖怀抱里,缓着气,呼吸和心跳都归于平静,眼皮沉沉地塌拉下来,困意俘获她。
而上次,是她认真谈恋爱时候,与前女友热恋期。快十年。
“姐姐……”程苏然红着脸从她唇上离开,“该怎做?”
“这样也算是准备好吗?”江虞仰头轻笑,伸出食指点下女孩鼻子,存心想逗弄。
程苏然羞得把脸埋进头发里。
江虞深呼吸,偏头凑近女孩耳边,“姐姐教你。”
“真准备好吗?”江虞揉着女孩细滑发丝,压低诱哄声线,“如果不行可以继续等,姐姐愿意给你时间。”
说着忍不住又亲亲那颗棕色小痣。
等不。
她等不及。
程苏然费力却坚定地摇摇头,“真准备好……”她主动抱住江虞,低头去碰那片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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