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所谓“忠诚”,而是她根本没有那多精力同时养两只。
小朋友脑袋里究竟在想什?
她口味很挑。
“小傻瓜啊,”江虞哭笑不得,伸手刮下她鼻子,“你肯定看错,姐姐不骗人,真没有。”
“噢。”
“哈哈哈哈。”
程苏然被逗笑,却也松口气。
原来姐姐又在逗她。
笑得开心,胆子也大起来,她两只手爬上江虞脸,捏捏鼻梁,又揪揪嘴唇,控诉般嘟囔:“也不是。因为上次……在办公室不小心听见你们说话,还看见你们……看见她亲你,就以为她是你另个情人……”
声音越来越小。
姐姐竟然跟她道歉哎?
不是在做梦。
“今天允许你吃醋。”江虞啄下她唇。
程苏然心里正荡漾,时没明白,疑惑道:“什?”
“你不是吃白露醋吗?”
做个噤声手势,埋脸在她颈边。
程苏然抿住唇。
薄薄皮肤下是滚烫血管,脸挨着,能感受到生命气息在里面跳动,江虞闭着眼,轻吸口气,片刻,将人摁坐在自己腿上。
“姐姐,对不起,你别生气啦。”程苏然软软地偎着她。
真乖。
地凝视着女孩。
似乎是感受到目光,程苏然抬起头,猝不及防对上双深邃眸,“姐姐……”
她心脏猛缩,顿时紧张起来。
江虞只看着她不说话。
两人沉默对视。
程苏然自知是闹误会,尴尬不已,红着脸低下头,“姐姐,你怎不生气呀?”
“为什生气?”
“……”
她想说她违反协议条款。只是,在这温情流淌时刻,她说不出那冷冰冰几个字,遂摇头,
也许是前几次踩到雷,被炸怕,她说到这里,下意识观察江虞脸色。
“她亲?”江虞皱起眉,“怎不知道?”
程苏然小声说:“就是你们抱在起时候,亲你脸。”
别说啊别说,要挨炸。她在内心哀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就总忍不住在作死边缘徘徊。
江虞回忆起那天情形,她非常确定白露没有碰到自己脸上任何部位,况且,她虽然花心,爱养“鸟”,但每次协议期间只养只鸟。
“……”
“要不要连田琳醋块儿吃?”江虞漫不经心地挑眉。
这话听起来像是讽刺,刺她个金丝雀长本事,到处吃醋,但凡与金主有关系人都醋,毫无自知之明。
“没有……”
“哦,原来只吃白露牌陈醋,这是为什?难道她酿比较酸?”
江虞在心里叹道。
昨天误会小朋友耍脾气,她心里多少有点愧疚,加之今晚情绪无常,更添些罪恶感,即使有气也早已消散,哪里舍得再对她喜欢得不得宝贝发泄。
果然是只会讨金主欢心小雀儿。
“没有,”江虞睁开眼,仰着头对她笑,“刚才是姐姐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
程苏然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讷讷点头。
那双深不可测眼睛里,仿佛有什东西在融化,荡漾着柔光。
那瞬间,程苏然好像看懂,她放下布丁杯,用毛巾擦擦嘴巴和手,乖乖走过去。
还没等坐到腿上,江虞就迫不及待抱住她。
“姐姐……”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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