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隔壁还给姐姐。
程苏然穿上拖鞋起身，走到门边，莫名有些雀跃，她轻轻打开门出去，正想左转隔壁，却听见不远处安全通道里传来说话声。
有点耳熟。
她循着声音朝安全通道走去，拖鞋踩在柔软地毯上
点声音都没有。
“言言这
做确实不太好……”
陆知乔迟疑地点头，没说什，低声让女儿去洗澡。
“记住，非工作时间，离程苏然远点。”江虞沉声警告
祁言通，转过身，打开房门。
与陆知乔擦肩而过，对方忽然喊住她：“江虞——”
江虞脚步顿。
“方便出来说话吗？”
“那是为什？”
“
这个人比较热心肠，就是看不得小妹妹被人渣骗。”祁言笑得漫不经心。
“是吗？”江虞不怒反笑，“看来你对当年甩你这件事耿耿于怀，到现在都难忘，该不会，要记辈子吧？”
祁言点也不上套，语气懒懒道：“及时止损这种好事，当然值得记着，毕竟，没见识过渣滓就不会知道宝藏有多好，得感谢你。”
——嘀
“你有完没完？”江虞冷冷地睨着她，往后退半步，有意识地保持着米左右
距离。
祁言也后退半步，“怎？这话不应该问你？有事不能在门口说？”
她正准备洗澡，这人就这样闯进来，把她吓跳，如果都是钢铁直女倒也罢，偏偏是弯，各有对象，万传出去根本说不清楚。
江虞懒得跟她废话，拿出手机调份录音文件，播放给她听。
是昨天中午祁言在自助餐厅说话。
又恢复柔和，“早点睡，晚安。”
“姐姐……”
程苏然不舍地望着她，嘴唇动动，似乎想说什，但伸出去欲抓她衣角手又缩回来，犹豫片刻，冲她甜甜笑，“晚安啦。”
说完，慢吞吞地刷卡开门，慢吞吞地进去，再慢吞吞地关上门。
江虞静立在原处，头微低，灯光为她修长身影镀层暖色，半晌，她回过神，转身朝祁言那间房走去。
咦？陆总？
接着她
回到房间，田琳正坐在床上玩手机，程苏然跟她打声招呼，去厕所换睡衣，刷牙洗脸。
困意使得脑子昏昏沉沉，她草草洗漱完，拎着背包坐到床边，正要拿手机，手伸进去却碰到个微凉金属物品。
拿出来看，是姐姐手表。
落在她这里！
银色表盘，设计得简洁大方，除里面镶嵌圈小碎钻，没有任何多余装饰。
房门开。
陆知乔和女儿从外面进来，看见屋里两个人，愣下，“你们……”而后目光落在江虞身上，蹙起眉。
"!!!"
“找祁言谈点事。”江虞朝陆知乔点下头，主动解释。
祁言又忍不住翻个白眼。
——遇人识人、摆脱人渣。
总共十分钟，播放到分钟左右，江虞按下暂停，抬起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祁言不以为意，嗤笑道：“让助理监视女朋友，够可以，不愧是你啊，多少年前老招数。"
“与你有任何关系吗？”江虞不想解释。
“没有。”
敲门。
门开。
“有事？”祁言探出半个身子。
江虞冷着脸，没答，伸手将她推进去，踏入房间，反手关上门。
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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