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朋友要听话。]
完全看穿她想说什
。
程苏然手指顿住，那
瞬间，她觉得自己简直不识
[分钱不花是要被打屁股
。]
还有条三万块转账。
[零花钱。]
发送消息时间是二十分钟前。
昨天她转过去那五万没有收，安安静静待在消息里等待二十四小时后被退回。
程苏然从被窝里爬起来，伸出手，在旁边摸
又摸，早已没有半点温度，空气中却还残留着熟悉鸢尾香。
她抱着膝盖靠坐在床头发呆。
有点失落。不知道什时候早上醒来睁眼就能看见姐姐，幻想着能在姐姐怀里醒来，头发拂过她眼皮，轻柔吻落下来……恍惚又想起昨夜那人两副面孔，凶狠时冰冷无情，温柔时春风似水，心里不禁阵酸涩又阵甜腻，很是矛盾。
她真好贱。
可是点办法也没有。
她学乖。
“嗯？”江虞低头往下，嘴唇衔住软乎乎桃尖。
程苏然打个哆嗦，发出声低咛，时受不住这般刺激，艰难地哼道：“等、等
想到再问姐姐。”
水润桃尖慢慢立起来。
不知是否错觉，江虞感受到她小心与防备，有些懊悔，但很快又因为口中诱人香甜而忘却，抛在脑后。
“问你……你会生气吗？”
程苏然阖上眼，像只小奶猫似缩着身子，轻嗅她身上熟悉香味，感受她温柔爱抚，心口伤疤还未痊愈就情不自禁想撒娇。
密密匝匝落在耳边吻停顿下，就听见江虞满是疼惜语气说：“不会。”
怀里人唔声，乖巧不动。
“告诉姐姐，你想知道什？”她啄下女孩小小耳垂。
程苏然默默看着文字，心上柔软泡沫被无情戳破。
她知道，她和姐姐关系并不纯粹，但她感情是纯粹，这些钱就好像在明明白白告诉她，她乖巧顺从，她小心谨慎，都不过是为换取享乐。
难道这是姐姐道歉安抚方式吗？
程苏然鼻头泛酸，慢吞吞地打字回复：[谢谢姐姐好意，]
还没打完，不小心发出去，她接着打出后面字“但是用不上……”，没等发送，江虞下条消息就过来。
程苏然叹口气，下床穿拖鞋，瞥见床头柜上有张灰色银行卡，她拿起来看看，好像是张信用卡。
背面签名栏写着“江”。
“！”
她怔，抓起手机点进微信，果然有姐姐留言。
[床头卡拿去用，密码827930，额度是二十万，随便买什都可以，不用问。]
她深深迷恋着小朋友味道。
无边夜色是欲念温床，肆意燃烧着野火，将两人点点吞噬……
这晚江虞抱着程苏然睡个好觉。
……
早晨醒来时候，身边位置空无人。
嘴唇触碰到绵软温度，沿着轮廓往下，有细碎绒发，隔着薄薄皮肤感受到滚烫血液在流淌，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火苗。
程苏然被亲得浑身发软，睁开眼，有些失神。
她想知道，姐姐喜欢什样女孩子，为什言言姐那好人会变成前任，相比之下她哪儿哪儿都差人截，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希望……
太多，个个问题，都是埋藏在这条路上雷。
所以她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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