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围观田琳看眼手表,适时提醒道:“虞姐,真该走。”
江虞没说话,缓缓松开手,转身离开。
田琳推着行李箱跟上去。
她正要关门,程苏然冲过去扒拉着不让,就站在那里,目送她们进电梯,转过来,视线再次对上
田琳:“……”
“你现在就走吗?”程苏然抬起脸,不舍地看着她,朦胧睡眼里泛起水光。
江虞摸摸女孩后脑,“嗯,该走。”
“那……起落平安呀。”
“嗯?”
吃完早餐,田琳过来。
“虞姐,带上这个吧。”她顺手递上药瓶。
江虞皱眉,“褪黑素?”
“嗯,这次没办法,程小姐不能跟着去,如果你担心晚上睡不好,就睡前半小时吃两粒这个,也没什副作用,不会依赖,比安眠药好点。”
“……”
“姐姐,你辛苦这久,今天让来好不好呀……”
江虞只是喘气,没说话。
以为得到默许,女孩俯下去小心翼翼地吻她,额头,眼睛,鼻子……顺流而下,小手点点拉开那根系带,却因为紧张,抖个不停。
江虞浑身僵硬,心里疯狂叫嚣着不行,不可以,手脚仿佛被定住,无法动弹。
直至毛孔接触到微凉空气。
连摇头道:“没有没有唔——”
话未说完,下巴被捏住,侧过脸,绵软唇覆上来,股火热气息在齿间流连,像是安抚,又像是扫掠,刹那间吞没她所有情绪。
她闭上眼,慢慢转过身,双手搂住江虞脖颈,熟练又渴望地回应着这个吻。
不知不觉躺下来。
两人重叠影子投映在墙上,四周温度渐渐升高,片静谧中,充斥着彼此杂乱无序呼吸和心跳。
“查下,坐飞机不能说路顺风,不吉利,要说起落平安。”女孩脸上绽开浅浅酒窝,眼角却有点红。
江虞凝神望着她,透过这清澈眼眸看见自己,心又软几分,角落里好似闷闷地疼,也有些不舍。
于是不顾有第三人在场,重重地亲下她唇,柔声说:“好,到给你发微信。这几天你有什事可以跟田琳说,如果条件允许,晚上们就开视频,怎样?”
“嗯嗯。”程苏然用力点头。
“乖。”
江虞点点头,看次卧眼,神色有些复杂,“不在这几天……”
“姐姐——”
次卧门突然开,程苏然揉着惺忪睡眼跑出来,头栽进她怀里,紧紧抱住她,“终于抓到你,抓到你。”
终于在早晨抓到身边总是不见人。
江虞:“……”
她听见程苏然深呼吸,她看见程苏然眼神变热,霎时清醒过来,个翻身扣住女孩双手,又拿回掌控权。
“不好。”
……
翌日,江虞早早起床。
小朋友睡得正香,不知梦里在吃什美味,咂吧着粉唇,可爱极。她亲下她脸蛋,替她掖好被子,起来洗漱。
“姐姐……”得以喘气间隙,程苏然睁开双眼,迷醉地望着头顶这张脸,股念头越发蠢蠢欲动。
江虞嗯声,鼻音上扬,又迫不及待堵住她唇。
小朋友是人间美味。
尝不够。
正当沉醉,她忽然被股力道掀翻在侧,还来不及反应,程苏然已经撑着手臂压上来,整个阴影笼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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