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
烟卷子夹在手指间，烟蒂缓缓燃烧着，像星星点点微弱灯光，她轻吸
口，眯起眼，徐徐吐出淡白烟雾。
就这
沉默着抽完
支烟。
田琳在她身后许久，等她冷静，才走上前，“这次程小姐受伤，她家人怎说？你们这层关系不
有道理。
田琳又笑：“你都叫上小名。”
“她让
这叫。”
“真听话。”
“……”
当然，金主情人，各取所需，互相不必留情。
但是女朋友又怎样呢？
为条裙子与前女友吵得快打起来。连那时还没谈过恋爱她都觉得太过。
江虞就是这个性子，喜欢把切牢牢掌控在手中，谁妨碍，就踹谁，不听话，就走极端，过后又个人伤心。
她比谁都清楚她。
“如果年，两年呢？”
“长期约也可以。”
田琳手上停片刻，眸色复杂，“所以你打算直以合约来维持关系吗？”
“不然？”江虞睁开眼。
田琳叹口气，想说话在嘴边游荡，犹犹豫豫，还是忍不住说：“虞姐，其实能感觉到，你对程小姐比对以前那些女孩子上心，你应该……是有点喜欢她吧？这多年，身边人换来换去，难得遇见个喜欢、能长久，不如就正儿八经谈场恋爱，以你段位不会吃亏……”
回到江城后，江虞个人工作没太耽误，公司事务却堆积如山，这些天直是田琳和其他几位高管在忙，她加三天班，才把该处理处理完。
深秋傍晚来得早，五点钟天就暗，街上座座灯陆续亮起来。
“轻点，轻点——”
“这样行吗？”
“嗯。”
江虞闭闭眼，有些烦躁，抹开田琳手，起身从包里拿出烟和火机，点支。
“你怎又开始抽烟？”田琳愕然。
江虞没说话，默默走向阳台。
天又暗几分，十字路口前排着长长队伍，不远处传来此起彼伏车笛声，尾灯交相辉映。
丝丝凉意迎面扑来。
她知道，即使这人能正儿八经再谈恋爱，也会很快分手，只要脾气天不改，就没有人能受得，偏偏她改不掉，所以只能控制自己，永远不要对任何人动真心。
想想就有点心疼。
田琳暗暗叹气。
“这次情况不样，然然是为才受伤，……”江虞停顿下，深呼吸，语速极快地说。
“不想欠人情，免得将来麻烦。”
“谁跟你说喜欢她？”江虞皱眉打断。
换做是旁人，足以被这话噎得闭嘴，但田琳好歹跟她快九年，敢说不敢说都能说。“你自己行为告诉。”
“……”
“这几天为陪程小姐，光封面你就推掉两个，虽然也拿得差不多，不缺这两个，但是以前你不会这做。”
以前有小情人生病，江虞花钱请人照顾，不亲自上手，去看望时候，坐会儿就走，秒钟都不犹豫。
江虞疲惫地靠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田琳站在她身后，两手轻轻替她揉捏着肩膀，越捏越舒服。“跟然然续约。你说，两个月够不够腻味？”
“很难说。”田琳摇摇头。
“怎？”
“虞姐，你应该问自己，如果两个月后，还是想续约怎办。”
江虞怔怔，说：“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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