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正想说什,手机又响,她放下吹风机起身,边接电话边往窗边走,程苏然视
“你……跟说那些,是相信吗?”
“不然呢?”
程苏然直视她双眼,鼓起勇气问:“比相信白露还要多吗?”
她心悬到喉咙口。
“吃醋?”江虞佯装冷脸。
“怎不吹头发就出来?头皮受凉会感冒,快去拿吹风机。”江虞皱眉打断,拿掉她手。
“唔。”
程苏然闷闷应声,回浴室拿来吹风机,插在沙发边,还没来得及按下开关,江虞就把它夺走。
“来。”
“……”
“嗯。”
“……”
“DM问题很早就有,那款珠宝不是最终成品,而是最早出来样品,只在今年四月份内部展览过,官网介绍上涉嫌歧视词语另有含义,只是其中个意思与真正歧视含义很相近,不解语言历史文化人不知道。”
“件小事,被有心人放大,恰好DM创始人曾经是‘D&M’高层,又恰好今年春天和后者签代言合同。这盆脏水泼过来,等于必须表态。”
江虞微眯起眼,不紧不慢地摇晃着酒杯,语气云淡风轻。
爱意,却只能用讨好来掩饰。
“是因为微博上事吗?”程苏然压下心口酸涩,尝试着问。
“如果姐姐不想说……就算。不要赶走就好。”
她抱紧江虞。
江虞注视着窗外灯火,只觉压抑情绪在身体里急速膨胀,有些承受不住,她抿口酒,缓缓咽下去,说:“你还记得上次跟撞衫女明星吗?”
程苏然慌忙摇头,“没有没有,不是那个意唔……”
江虞倾身上前吻吻她唇。
“……”
女孩小脸通红,低下头,知道她刚才吓唬自己,而不是真生气,颗心也放回肚子里。
眼尾笑意藏也藏不住。
高脚杯静静立在桌上,还剩小半没喝完红酒,在灯光下宛如颗诡异艳丽红宝石。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地响,暖空气温柔地抚摸着头皮。
程苏然屏住呼吸动不动。
大约几分钟,嗡嗡声停止,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突然,她抓住江虞手腕,“姐姐……”
“嗯?”江虞欲起身。
程苏然顺着她话想下去,顿时背后生寒,“也就是说,她借着这件事带舆论节奏,因为公众人物旦沾上政治问题就很危险,严重话还有可能被封杀,她在赌,赌赢你身败名裂,赌输她也没损失。”
“小朋友很聪明嘛。”江虞转过身,揉揉女孩脑袋。
“没关系,她赌输,瞳瞳帮撤掉黑稿,你看,除那几个营销号和批水军,没有任何主流媒体对这件事发声,以后她不敢再来。”
手心湿漉漉,头发摸起来有些冷,江虞这才注意到她洗头还没吹干。
程苏然沮丧地鼓起小脸,“可你还是被影响……”
“任……”
程苏然时语塞,记不清。
此刻才反应过来,姐姐愿意与她分享心情,无论开心还是糟糕,积极还是消极。是不是就说明,她在姐姐心里有点点位置呢?
“任诗潞。”江虞接上话。
程苏然拉回思绪,默念遍这个名字,忽然间猜到什,震惊地抬眸:“难道是她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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