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琳立刻起身帮忙。
女孩小脸发烫，耳朵脖颈红成
片，像染
胭脂，她半吊在江虞身上，水润
黑眸里有丝迷离。
“唔，姐姐，
还行，还行……”微张小嘴嘟嘟囔囔。
回到房间，江虞扶着她躺下来，替她脱掉鞋子，去厕所洗洗手，又坐回床边，“然然，胃难受吗？想不想吐？”
掌心落在女孩脸上，那温度烫得惊人。
就当是中药吧。
她没喝过中药，但闻过，光闻着就知道难咽，相比起来，啤酒倒还算美味。
看着她喉咙咕咚咕咚上下滚动，口气不带停，江虞眉心褶皱越拧越深，眼中流露出丝担忧。小朋友什
酒量，她早探过底，两三口甜红就醉得软在自己怀里人，哪经得住这灌。
她生气又有些无奈。
“好，下轮。”程苏然喝完酒，深吸口气，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抽张纸巾擦嘴，朝江虞递去宽慰眼神。
她不是玩不起，如果程苏然不在，或许这个指令她就照做，就如白露所说，它不难。但是程苏然在——
看着她与别人产生肢体接触，小朋友会不会吃醋？会不会难过？蹲二十秒模仿便秘还吃东西，也糗得太大，她在小朋友心中形象怎办？想着想着，有诸多顾虑，放不开手脚。
不想让这个女孩难过，也不想被看见自己丑态……
“姐姐，来喝。”程苏然抓住她手腕，另只手飞快抢走酒瓶，往自己面前空杯里倒。
女同事看向白露，不明所以道：“规则可以别人替喝吗？”
隐约有些不舒服，手无意识抵在腹部，而这第三次抽……
“蹲在凳子上做便秘样子，然后吃东西，保持二十秒。”
大家相视憋笑。
程苏然却笑不出来。比起出格，出糗更能让人接受，但她直觉江虞还是会选择喝酒，不知道为什，总像是因为自己。
又或许是她自作多情吧。
程苏然迷迷糊糊地摇头，冲她傻乎乎笑，小声说：“不想吐。就是有点撑……”
光线很亮
小脸露出甜腻笑。
江虞神色微暗，没说什。
游戏持续大约半小时，程苏然替江虞挡两大杯，自己接受惩罚又灌大杯，起初没事，不过几分钟便开始小脸泛红，头晕脑沉，身上犹如火烤。
整个脑袋都红。
江虞时刻注意着她情况，早已没游戏心思，见状忙抱住她，将人扶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吧，然然喝醉，扶她回去休息，你们继续玩。”
不待白露说话，程苏然立马接上回答：“也没说不可以啊。”说完，满不在乎地看白露眼。
大杯酒满。
“然然——”江虞皱眉，拉住她。
程苏然挣脱开，傻笑着说：“放心啦，姐姐，可以。”目光扫过她抵在腹部手，决心愈坚定，仰头就喝。
冰凉液体滑入喉咙，带点苦涩，她有许多年没尝过啤酒味道，这瞬间记忆被唤醒，还是那难喝。
果然——
“喝酒吧。”江虞把卡片放回去，拎起瓶子就要倒酒。
白露拦住她，“虞姐，这个指令又不难，没必要喝酒，你都喝两大杯，再灌下去受得？”
江虞淡淡笑，说：“愿赌服输，接受惩罚。”
余光瞥见小朋友在看自己，她更加坚定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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