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摇头道:“他们都在十八楼。”
"……"
就知道。
“在你隔壁。”她又补句。
有那瞬间,程苏然以为江虞是故意,希望自己想起点什,然后好用金主做派——居高临下眼神和口吻,看着她、对她说话。
她把行李箱推进卧室,整理东西,回到客厅,忽然阵敲门声响。她打开门,看见站在外面人,愣下。
心底荡漾开浅浅波纹,很快又恢复平静。
“江总,有事吗?”
女人静静站着,单手插在裤口袋里,挺拔高挑身材给人冷冽威压,见着她,唇角扬起淡淡笑。
“方便进去说话吗?”
当她踏进酒店大堂,内心却平静无波。
她看着电梯,想起当年自己就是从这里跑出来,跌跌撞撞,追寻江虞身影,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个人离去,她追着车,跑啊跑,直到跑不动……
真傻啊。
程苏然嘴角勾起冷笑,转身朝前台走去。
会议为期三天,主办方安排与会人员住在酒店客房,人间。程苏然不是来得最早,外宾们昨天就到,与她搭档另位男译员也比她早。
某种机关,时不时想起点往事,起初惊悸难耐,后来适应,就像当初两个人分开后,从痛苦走向平和。
工作忙碌,她投入进去后,无暇顾及其他,时间过得特别快。
眨眼到周三。
周时间,程苏然把会议资料看得差不多,客户要求下午两点钟到达酒店准备,她早早收拾好行李,自己做顿简单午餐。
若弦昨天去外地开会,家里只有她个人。
心头浮起淡淡讽刺,或许是已被刺激过缘故,脱敏,她没什表情,只点下头,“好。”
房间里出现诡异沉默。
江虞目光灼灼地望着程苏然,她今天穿全身黑,沉静中透着肃穆,但并不沉闷,耳际莹白圆润珍珠为暗色添抹光泽,愈发韵味动人。
程苏然侧身让路,“可以。”
江虞迈进房间,目光扫视圈,转过来,“房间还满意吗?”
“嗯。”
“高强度脑力活动,保证身体舒适最重要,所以给你安排套间,希望你住得舒服。”
“江总费心,”程苏然客气点头,但直觉又让她多问句,“其他人也样吗?”
“程苏然女士是吗?您房卡请拿好,二十楼中间套房。”前台微笑着说。
套房?
个人,住套房?
程苏然带着疑惑乘电梯上楼,刷开房门进去,转圈,是个两开间套房,客厅卧室厕所。
做奢侈品果然财大气粗。
做这行就是跟随会议地点变动天南海北到处飞。
吃完饭,程苏然小睡会儿,穿上较为正式黑色半袖丝质衬衫,宽松阔腿西裤,为不显得单调暗沉,特意佩戴对珍珠耳环。
她穿衣风格受点江虞影响,以简单舒适为主,日常不离黑白灰米驼等,只有出去玩或者心情特别好时,才会穿得鲜艳新潮。
离两点还有十分钟,程苏然到云锦丽华门口。
时隔多年,酒店大门没什变化,喷泉广场依然开阔壮丽,两排林荫道郁郁葱葱,切都是熟悉模样。起初每次经过附近,她都刻意不去看,她以为再来到这个地方对自己而言是个艰巨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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