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程苏然出来
，已经换回睡裤，只是脸色有点怪异，不像满意，又不像不满意。
“怎
样？”江虞含笑望着她。
程苏然抱着裤子和短裙，眉心微蹙，质问
语气：“为什尺码刚好合适？”
“因为……”
江虞弯起嘴角，眼底柔波荡漾，“
是按照你身材设计。”说完，不等程苏然再开口，她又拎起刚拆掉袋子上衣，站起来，“再试试这个，搭配成套。”
发边，江虞坐下来，程苏然转身去厨房，拿个干净玻璃杯冲洗，倒好温开水放在她面前。
“谢谢。”江虞客气道。
“有剪刀吗？帮你拆盒子，现在可以试试。”
程苏然又去拿剪刀，始终垂着眼，没有看她，默默把剪刀递过去，目光只落在她熟练裁剪封边双手上。
八个盒子全部打开，里面分别装着两条连衣裙，三件上衣，
条长裤，两条短裙，用层特殊薄膜纸盖封装，十分精致。
她长臂扬，双手搭在程苏然肩头，就要替她披上。
——嘀嘀
客厅大门开。
闻若弦拎着包从外面进来。
江虞抬起头。
“你先试试这条裤子，看看尺码对不对。”江虞拆掉长裤包装纸，直直地拎起来。
程苏然垂着眼，伸手接过。
这是条喇叭裤，黑白字母纹路，小腿侧边开叉，高腰。指尖触碰到面料那瞬间，她就知道，是自己喜欢手感。
她没犹豫，又徒手拆短裙包装纸，连同裤子并带进房间。
江虞坐在沙发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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