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她不想听她喊什
“江总”。
江虞眼眸发亮，神色柔和地望着她，轻轻摇头，“没有。”说罢站
还真
束手无策。
江虞叹气，揉
揉眉心，说：“晚
点
联系她试试，你去忙吧。”
“嗯。”
田琳离开，室内陷入寂静。
江虞隐隐感觉到不安，却又说不上来，像尊雕塑似坐在椅子上发呆。
“虞姐？”
“继续。”江虞指尖叩叩桌子。
田琳低头扫眼平板内容，“差不多，你看看。”她把平板调个方向，递过去，“除米娜之外，所有经纪人当季业绩都在这里，后面两页是模特跟踪数据，从签约到发往海外这段时间。”
“怎又没有米娜？”江虞皱眉。
“她最近特别忙，打三个电话有两个打不通，好不容易打通也就说得上句话，不是要登机就是刚落地，已经快个月没在公司看见她。”
听着那满含惊喜声音，程苏然心跳如擂鼓，不自觉紧张起来，组织好话语涌到嘴边卡下，“你……现在有空吗？”
“有。”江虞想也没想就回答。
程苏然怔，“哦，你在哪儿？有东西给你。”
“经纪公司，办公室。”语气里隐隐多期盼。
“是什东西？”
新模型，完全复制原有场景和人物，在这个基础上，她又多做栋小房子，捏个超小号江虞放在房子里。
看着崭新模型，程苏然心里宽慰许多，恍惚又找回几年前第次做礼物时，那股克制不住悸动。
只是想到那八个小情人，她就如鲠在喉，难以释怀。
她怎可能不介意。
但终究是要向江虞道歉。
不知过多久，阵敲门声唤醒她。
随后门开。
抹姜黄色身影从外面进来，出现在她眼前。程苏然脚步停片刻，反手带上门，迎着她灼热目光走到办公桌前。
“没有打扰到你吧？”
连称呼都省去。
“她有说过在忙什吗？”
“国内国外两头跑，国外主要是法国、俄罗斯、乌克兰，她手上有七八个模特，每天行程都不样，催过她，她还说自己很累。”
江虞低眸沉思，目光扫过平板上文件，喃喃自语：“她手上模特数量虽然多，但都不算新人，很多事不需要她亲自陪着跑，而且，们已经跟俄罗斯和法国母公司签年约，挖新人也不用再频繁两头跑，她能忙什？”
“这就不清楚……”田琳为难地摇头。
她虽然是副总，但米娜作为资历最老首席经纪人，行动是绝对自由，就算职级比她低，也不用事事向她汇报。
“到再说。”程苏然抿抿唇，飞快挂掉电话，拍拍胸口。
……
江虞正在办公室听汇报。
放下手机后，她肃冷面容霎时变得柔和，唇角翘起浅浅弧度，笑意掩不住。
站在对面田琳愣下。
程苏然坐在书桌前无声地叹气，心情愈发沉重。今天是她休息日，但不是周末，她想现在就把这份礼物送过去。
送完礼物，道完歉，是不是就可以退回互不干扰状态呢？可是她有点舍不得。
她拨通江虞电话。
“然然？”响两秒就接。
这速度快到程苏然怀疑江虞是不是为她号码设置专属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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