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可以，唯独她不可以。”
程苏然微微噘嘴，“为什
？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如果说在这通电话之前，江虞感觉不痛不痒
话，那这通电话之后，江虞就只觉得自己被狠狠捅
刀，心理上创伤之痛，比经济上严重百倍。
经济上损失再多，也只是部分钱，她还有其他资产，可是自己亲手培养起来人，就这轻易背叛她，损失是感情，是信任，是她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对人与人之间关系兴趣。
对白露失望归失望，却也没想过她会变成白眼狼，变成反咬农夫蛇。
“
知道。”
“……”
“那你就祈祷自己永远不需要回国吧。”
说完，江虞挂掉电话。
双手臂从背后圈住她腰。
“给自己打工，回报是百分之百，给别人打工，回报有可能是百分之八十，也有可能是百分之，值得，就是百分之八十，不值得，就是百分之。”
她寥寥几句，看似含糊不清，江虞却很快就明白。
“原来你是不服田琳。”
“江总，该你回答问题。”米娜语气悠闲。
江虞又笑出声，单手揣进睡衣口袋，不疾不徐道：“什程度才算是又痛又痒，你解吗？如果解，就应该知道，除非倾家荡产，否则只是大地震和小地震区别罢，灾后重建倒也不难。”
“白露？”
“她是法人。”
江虞平静眼底出现丝裂痕。
白露……
难道……
“就好比养只猫，你精心照顾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从两个月养到四五岁，最后她反而咬你，挠你……”江虞深吸口气，再说不下去，缓缓松开腰间手。
程苏然抿着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既然白露是猫是狗是宠物，那她是什？她和江虞算是什关系？
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暖热温度紧贴在后背，仿佛能听见那颗心跳动声音，江虞浑身颤颤，软下来，“然然……”
“嗯，在。”程苏然脸颊蹭蹭她头发。
江虞捉住腰间手，顿时觉得无比安心，好像从此刻开始有依靠，有能够停驻地方。
她想想，将通话内容如实说出来。
“真没想到白露也有份……”
她是从无所有时代，赤手空拳走过来人，即使跌落谷底，也能原地爬起来。
经纪公司只是她所有资产中占比三分之部分。
“您确让人敬佩。”米娜说，她没想置江虞于死地，也知道她血厚，以江虞血滋养自己初期起步才是最重要，顺便给予心理上重创，到时候直接拍屁股走人，切都与她无关。
对于个已经选择背叛人，江虞懒得再说什，她抽出手，掸掸落在衣袖上头发，“好，剩下让警察跟你说吧。”
“不好意思，江总，现在在国外，而且，警察要找也是找白露。”米娜漫不经心道。
脑海中闪过个猜想，江虞难以置信，却还是极力维持着平静，“所以，是你跟白露合伙……挖公司墙脚？”
“以为江总早就知道。”
“这种不痛不痒小动作，给你带来好处是什？”
“江总，真不痛不痒吗？”米娜笑声。
江虞也笑，“你还没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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