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江虞露出惊艳笑容,“这是什材质?感觉有点不样。”
“萤石。”
“?”
“就是种可以做工艺品石头。”程苏然眨眨眼,神情颇有几分得意。
“买原石,自己设计项链款式,自己打磨,然后请人加工成项链。它原石编号是0630,正好是们重逢日子,而且是最后块,幸好手快。”
这时手机闹铃响。
零点整。
十月三十日。
程苏然个激灵,像是从梦中惊醒,翻身下床,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绒布盒子,捧到江虞面前。
“生日快乐。”
“怎哭呀?”
“……”
“哦豁,被欺负哭。”程苏然揶揄她,低头吻掉眼角泪。
江虞红着脸笑,“下次不会再让着你。”
“你上次也是这说。”
深夜十点五十五分。
床头柜散落着拆开粉色盒子,程苏然陷落在温柔乡里,如醉如痴。
江虞只觉得自己是池温水,被搅得心神荡漾,而后像是有激烈电流涌过,她瞬间失神,开出沸腾水花。
“然唔……”
温软唇带着属于她味道吻上来。
十月是属于江虞。
深夜,黯弱昏黄光芒里,两道交融影子投映在墙壁上,空气中弥漫着醉人淡香。
江虞闭目仰躺着,双手紧紧攥住枕头,几乎咬碎牙齿。
“然……然宝……”
“唔。”
她知道江虞什也不缺,库房里崭新礼物堆积如山,清理掉批又批,礼物变成空洞符号,价格也只是串没有意义数字。
而自己亲手做礼物是独无二。
“你自己打磨?”
江虞惊叹,小心翼翼地捧起项链放在掌心里,仔细端详着,仿若珍宝。突然,她想到什,抓起程苏然右手凑到光下看。
指尖有薄薄茧子。
江虞愣愣,满眼惊喜地坐起来。
程苏然生怕她腰不行,伸手扶把,踢掉拖鞋爬上去,将人搂在怀里。
江虞迫不及待接过盒子打开。
条项链静静躺在里面。
晶莹剔透坠子,在灯光下泛着浓情魅惑紫蓝色,仿佛是流动水,上面缠绕着条银色小蛇。它既不像水晶玛瑙,也不像琥珀琉璃。
“……”
她脸颊红晕愈深,如水眸子滢滢泛光,漫不经心地卖弄着风情。程苏然视线往下,就着灯光遍遍逡巡。
江虞不自觉绷紧四肢。
“你真好美……”程苏然安抚地吻吻她耳朵,“姐姐,是你然然啊,在面前你可以做自己,放松,好不好?”只手握住她,与她十指相扣。
江虞闭闭眼,唇角扬起浅淡弧度,慢慢松懈下来。
江虞眼角不受控地沁出泪,双手松开枕头,抱住程苏然,像片轻盈羽毛从云端跌落,急促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十点五十七分。
“姐姐……”
程苏然伏在江虞耳畔,轻声喊她,“可可宝贝。”
江虞骨头都酥。
从完全黑暗,到点点灯光。
她在努力适应。
接纳自己。
有程苏然耐心哄慰,温柔诱导,过程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艰难,她容得下微弱灯光,允许自己被点亮,愿意让爱人看见自己情动模样。
偶尔羞耻反而添几分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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