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为气势,甚至还右脚着地。
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到钻心疼。
不过这种事他不可能告诉顾寄青,就只是强忍着疼痛,绷着脸道:“还行,正好下来拿快递。”
周辞白不是个会撒谎人。
因为撒谎就会不自觉地抿嘴唇。
这次没被留下。
因为周辞白替他拦住正欲追上贺敞之。
周辞白伸手抵住贺敞之肩,用力往回掼,抬着下巴,指指他身后:“你要不怕闹大难看,也无所谓。”
贺敞之回头看去,很快看到几个摄像头,脸色立马沉下。
然后短暂不甘纠结之后,转身离去。
不分场合死缠烂打Gay.
贺敞之攥紧拳头。
但凡换个人,他定已经动手。
但他和周辞白打过球,知道这人骨子里就是头没被驯化野狼,旦较起真来,疯到可怕,而且大男子主义严重,保护欲过强,自己在他这里绝对讨不到好处。
于是紧紧攥住拳头,最终也只能松开。
贺敞之看得心里疼,正准备道歉。
下秒就被人握住右肩,用力往后扯。
高高大大男生立马被拽得打个趔趄。
紧接着有人就挡在他和顾寄青中间:“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
声线沉冷,压着不悦。
顾寄青也不打算拆穿他,只是轻弯唇:“嗯,原来是顺路,但还是谢谢你刚才帮。”
“不是为帮你。”他笑,周辞白脸瞬间绷得更紧,“只是不喜欢对待感情不忠诚和不负责人,也看不惯别人仗着体力优势欺负人。”
其他人说这种话可能会显得矫情。
但被周辞白说出来,就
果然,这种虚伪利己主义者不可能为别人去挑战真正利益底线。
周辞白根本不屑和他多说,冷着眉眼,转身跟上顾寄青。
他走得有些慢,顾寄青也就在拐角处等他,等他慢腾腾走近后,才低声问句:“不疼?”
怎可能不疼。
但是刚才在阳台上看见贺敞之时候,他心里就有不好预感,时也没多想,穿着拖鞋就扶着扶手赶下来。
他平复情绪,看向顾寄青,语气恢复温柔:“阿寄,对不起,刚才是不是把你弄疼?都是问题,太着急。但是周辞白这种情况,你跟他住个宿舍肯定不方便,不如先搬回来,解你生活习惯,起码能照顾你,而且保证保持距离,绝对不过线。”
话语之间无不透露出解和熟稔。
像是在向周辞白宣示他们曾经亲密关系。
然而顾寄青只是平淡道:“不用,新宿舍住得挺好,顺便,你这句对不起与其对说,不如去对简苓说。你不欠,欠她。”
说完,再次转身。
贺敞之本来就肚子火气,正准备翻脸,结果抬头看是周辞白,微愣,然后只能压下怒气,被迫缓和神色:“周辞白,这是和顾寄青事,跟你没关系。”
周辞白把顾寄青完全挡在身后,语气带着冷淡强势:“他现在是室友,就跟有关系。”
“你不是恐同吗?你还管们事?”
贺敞之直接攻击周辞白最敏感地方。
周辞白却只是面无表情道:“并不歧视性取向,只是讨厌不分场合死缠烂打给别人带来困扰Gay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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