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只要想想那个画面,他心脏就止不住飞快地跳动,然后滋生出种强烈让他无法忽视甜意。
如同花蜜般,暖暖地流过心头。
无关性,无关冲动,也无
彻彻底底被无视并且还喂嘴狗粮陈逾白:“……”
他痛心疾首道:“你们这对狗男男!”
而第次正儿八经看到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谈恋爱周辞白从有些震惊愣神中也回过神来,连忙调整表情,故作自然地低声问道:“他们是情侣?”
“啊,高中跟个学校,看上去就很狗比那个在隔壁北大,看上去脾气就很,bao躁那个,是中公大,本来是竹马好兄弟,结果狗比那个不要脸,硬是把自己兄弟给追到手,现在天到晚就知道秀恩爱。”陈逾白用声冷哼,表达自己不屑。
周辞白则在听到“硬是把自己兄弟给追到手”这句话时候,问道:“他们都是天生……”
而被叫做盛衍男生则低头不满地扯把围巾:“不冷,你别给围!”
“出去就冷。”
“不冷!”
“围着,听话。”
“就不!”
愿意听他。
所以他到底要怎才能确定自己就是个Gay,到底要怎才能坦然地回答顾寄青问题。
周辞白心里越想越乱,正准备个,bao力三分投下去,就听到场边传来声:“陈逾白,你到底打完没打完,再不打完,跟秦子规自己去吃火锅,饿都饿死。”
有些陌生声音。
周辞白偏头看去。
他没把话问完,但陈逾白也懂,想想说:“应该也不算,们衍哥还是挺直男,平时口味取向都跟直男样,但就是喜欢秦子规,所以你说这是不是天生吧,也不好说,但你看们衍哥这未来人民警察这娇撒,这脾气发,说明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是不是天生Gay也不重要。”
陈逾白想起自己这俩发小漫长恋爱史,发出智者般感叹。
而周辞白手上动作则彻底顿住。
那瞬间他脑子里浮现是顾寄青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轻轻地用脚蹬他下,然后轻声抱怨说昨天晚上又把他弄疼,再用他那惯有慵懒软调撒娇说想吃糖醋排骨样子。
即使这个场景从未发生过,可是那刻在周辞白脑子里却那鲜活和生动,仿佛这切事情本来就该发生样,又仿佛他已经不自觉地在脑海里临摹无数遍。
“乖。”
“不!”
“那亲你。”
“你敢……唔。”
本来打死都不愿意围围巾盛衍,因为秦子规旁若无人个额头吻,红着耳朵把整个下巴都埋进围巾里,也没再闹腾。
就看到个眉眼锋利又漂亮男生站在场边,双手插兜,微蹙着眉,围巾散乱挂在胸前,脸少爷脾气不耐烦。
而他旁边个子更高另个男生则正在细心地帮他把散乱围巾重新围好,低着头,两人距离不过咫尺,形容自然又亲密。
周辞白微顿。
本来瘫在地上陈逾白连忙爬起来:“别啊,衍哥,还等着蹭饭呢,秦子规你劝劝呀!这还有半小时呢!”
被叫做秦子规男生看都没看他眼,只是继续慢条斯理地帮面前男生理着衣领:“妻管严,听盛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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