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辞白没有否认,应完,又说,“爸也经常跪搓衣板。”
顾寄青:“嗯?”
怎突然说这个。
不等他问,周辞白又说:“哥也是。”
顾寄青:“。”
周辞白微蹙起眉。
顾寄青慢悠悠解释道:“就是妻管严意思。”
周辞白:“……”
顾寄青似乎心情很好,语气都带着温柔笑意:“你刚才样子就特别像小时候邻居家叔叔,他每次就是这给婶婶解释,结果解释还要在门外跪搓衣板,你说是不是特别惨?”
周辞白却说:“才不惨,很幸福。”
他抬头看,周辞白只穿条篮球短裤就擦着头发出来。
精壮肌肉线条全部裸露在外,腰腹紧实精窄,腹肌垒块分明,还淌着细密水珠,确实足够性感,也足够养眼。
他想起周辞白打篮球时候场景,认真点下头,说:“难怪那多女生想嫁给你。”
“……!”本来还故作淡定地擦着头发周辞白浑身顿,然后立马着急解释道,“她们就是口嗨,都不认识她们,而且她们肯定有自己男朋友,根本不是真要嫁给,也不是故意要撩衣服耍帅,而且后面不是都把衣服扎进去吗……”
他解释着解释着,发现自己这样好像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总感觉哪里怪怪,索性乖乖闭上嘴。
回道:[他不敢动周辞白]
贺敞之这种精致利己主义者,不会去动他动不起人。
夏桥却秒回:[但是他敢动你啊!!!你又没有周辞白那种家庭撑腰!!]
顾寄青还是不在意:[他也不敢真做什]
他和贺敞之说话都是真话,没有夸大其词,贺敞之解他,心里也该有数。
“就爸生日那天,有个女明星给哥递名片,他晚上就在周小越数
“嗯?”
顾寄青像是听到有些意外回答。
周辞白低声道:“你别看爷爷那厉害,小时候奶奶在时候,只要他白天多和隔壁王奶奶说句话,晚上回来也得跪搓衣板。那时候觉得爷爷特别可怜,但后来奶奶走,爷爷才给说他每次跪搓衣板时候心里可甜,因为说明奶奶在乎他,爱他,他后面想跪都跪不成,才是真可怜。”
顾寄青本来只是看到周辞白刚才样子觉得实在可爱,忍不住打个比方,却没想到得到周辞白这郑重又真诚回答。
于是他敛方才那点玩笑神色,认真道:“那你爷爷定很爱你奶奶。”
顾寄青低头轻笑声。
周辞白都要别扭死:“你笑什。”
顾寄青抬头看他,眼底带着笑意:“你知道们老家有句方言吗?”
周辞白:“嗯?”
顾寄青说:“耙耳朵。”
夏桥却觉得顾寄青根本就是忽视贺敞之臭不要脸程度:[他是不敢真做什,可是他传些乱七八糟话,恶都能恶心死你,他要真到处说你跟他睡怎办?]
[造谣违法,他不敢]
顾寄青神情散淡地回这七个字,更何况他最不介意地就是别人说什,所以他才敢这样和贺敞之毫无保留地决裂。
因为旦对方唯能伤害你手段就是中伤你最不在意东西时候,那他就只能无谓地愤怒。
顾寄青回完,水声正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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