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寄青看着他,轻眨下眼,看上去别无居心地问出这个问题。
周辞白:“……”
不是!
他怎越解释越像个满脑子黄色废料人呢?
“没有直想……不对,也不是不想,只是……”周辞白觉得自己实在说不明白,索性不说,红着耳朵,收回视线,边敲着协议模板,边小声道,“反正没有想艳遇,们确定关系后,以后也不可能艳遇。”
顾寄青抬起头,眨下眼。
他眼神太单纯,看得周辞白有些心虚,飞快避开视线:“既然你都说要规避情感和身体上道德问题,那们是不是该说得更清楚点,不然到时候有什误会怎办?”
这倒也是。
顾寄青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把好学生拐上贼船,那还是应该按好学生行事风格来。
他说:“好,你有什要求都可以提。”
周辞白听着他已经哑嗓音,有些愧疚和不好意思,但还是不要脸地紧紧抱着顾寄青,闷声道:“来不及,都说好,你得对负责。”
顾寄青埋在他肩头,轻笑声。
周辞白耳根瞬间涨红得厉害,他别扭地问道:“你笑什。”
“没什,就是发现你比想象还可爱。”顾寄青也不知道自己把这正直纯情人勾上他这条贼船到底对不对。
而周辞白只是耳朵更红:“反正你自己说过,你般不轻易做承诺,做就会做到。”
顾寄青没有问缘由,也没有说话,只是像只慵懒布偶般,矜持又勾人地缠上尾巴。
恶犬顿时失控。
就像野兽想宣誓自己所有权般疯狂地啃咬,贪婪地试图让猎物身上只留下属于他气息。
而猎物也没有挣扎想法,只是纵容着这匹难得发狠年轻狼狗予取予求。
潮水拍打崖壁汹涌,寒风从远方而来。
说完就
话音落下,他就被周辞白用大衣裹成个蚕宝宝,然后举着腰,放到边,紧接着从后备箱里拿出个笔记本电脑。
想到之前周辞白从后备箱里突然变出盒拦精灵和瓶润滑场景,顾寄青突然好奇起周辞白行李箱里到底装多少东西,也就顺口问出那个他刚才没想起问问题:“不过你车上怎会有那些东西?你本来是想来海边有什艳遇吗?”
他只是单纯好奇。
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周辞白却立马红着耳朵手忙脚乱地解释起来:“没有,不是,就是上次跟网上学,说定要备着这些东西,不然承受方会特别疼,而且直接在体内会容易生病……”
“所以你其实直就想和做?”
记性倒挺好。
只是这语气怎像只怕被抛弃大狗狗。
顾寄青轻笑道:“嗯,好,说到做到,不耍赖。”
得到满意回答后,周辞白才低声说:“那们是不是该签个协议什。”
什协议?
顾寄青像捧被小心翼翼掬起却无能为力地沉浮着浪。
他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挑选匹过于年轻凶猛狼。
·
“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吗?”
顾寄青面对面地跨坐在周辞白腿上,脑袋疲惫地抵在周辞白肩上,身上罩着周辞白大衣,几乎被包个严严实实,只能依稀从下摆出看见两截儿雪白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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