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快步走到餐厅,从桌子清凉败火食物里端起那盘硬糖,转过身,看见却是顾寄青卧室门被“砰”声带上,紧接着还传来“吧嗒”声反锁声音。
周辞白:“……???”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拍着门气急败坏地喊着“顾寄青”时,顾寄青只是舒服地裹着被子,慵懒惬意地说声:“晚安,记得把晚饭吃完,浪费食物不是好习惯。”
“不是……”顾寄青完全想不明白自己之前怎会觉得周辞白单纯可爱,现在看,明明脸皮就厚得城墙倒拐。
而不等他把话说完,周辞白就又亲他口,站起身:“这就去漱口。”
顾寄青躺在浴缸里,看着周辞白洗漱认真样子,再想到周辞白刚才饿狼般情形,觉得自己再不想点办法,明天早上飞机肯定会延误。
于是他懒散地侧过身,伸出两条胳膊:“抱回卧室,浴缸太硬。”
周辞白知道顾寄青其实很娇气,磕着碰着都会青,就没多想,扯过自己浴巾裹住顾寄青,就把他抱回卧室。
“本来就是。”周辞白说着直接顺着顾寄青锁骨啃咬下去,手上也往下拽。
顾寄青感觉肌肤骤然凉,意识到自己可能把某只大犬逼成疯狗,连忙用腿去蹬他:“周辞白,说好谁说话不算数谁就是小狗。”
“嗯,知道,所以只让你舒服。”
周辞白话音落下瞬间,顾寄青十指就紧紧扣入他发梢,绷紧身子,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点失控声音。
直至最后丢盔弃甲,成为温水里尾气息奄奄上下起伏鱼。
脖子,喘着气,十分坦然地应声:“嗯,就是在故意欺负你。”
他气息还没平复下来,却理所当然得有些恃宠而骄。
周辞白气得牙痒痒,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轻咬口他肩头:“撩就跑,有没有你这样猫猫,你就不怕真憋上火。”
顾寄青懒恹恹地他怀里钻钻:“不是给你做败火宴嘛。”
还好意思说?
顾寄青又说:“你把糖拿进来。”
周辞白:“嗯?”
顾寄青看着他,温声道:“刚才糖你不喜欢吗?”
他唇在灯光下泛着红润光泽,眼神也温柔单纯,周辞白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那个草莓硬糖味吻,心里动,嘴唇碰下他眉心:“好,去把糖拿进来。”
他转身走得极快,生怕再晚步顾寄青就改变主意。
周辞白则像只得逞野兽,志得意满地亲下顾寄青唇角:“今天好多。”
顾寄青难得地耳根发烫,转过头:“去漱口。”
周辞白又亲他下:“自己味道也嫌弃?”
“周辞白!”顾寄青轻蹬他脚,“你再不去漱口就别想亲!”
周辞白立马露出欣喜神色:“那你意思是漱口就可以继续亲你?”
他就知道,顾寄青这聪明人怎可能听不懂自己暗示,摆明就是故意气自己。
周辞白气得又咬口他肩头:“有没有良心。”
顾寄青理直气壮道:“没有。”
周辞白被气得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只能又咬他口:“你没事欺负干嘛?”
顾寄青轻吸口冷气:“周辞白,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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