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白则慢条斯理补充道:“哦,对,顾总,好像忘记告诉你最喜欢顾寄青什,最喜欢他就是只要有人对他有点点好,他就会在心里记得很久,比如今天事情如果换成是,那些文件不可能递到你面前。所以如果你今天没有想和李家合作,那或许合作就是周家,可是现在您只能祈祷贵公司确只有文件上那些问题,不然怕是明年恐怕就过不个团圆年。”
说完,就牵着顾寄青,迈着两双长腿,像两个超A男模样,走路带风地离开宴会厅。
剩下宴会厅
说完,不等顾之峰回答,周辞白又看向尹兰:“阿姨,知道您养大只只这多年也很不容易,可能您有很多顾忌,很多担忧,但是您放心,从小到大就是想做什做什人,所以没有顾虑,也没有担忧,只想对顾寄青好,所以您不用再担心他会因为不够讨人喜欢就被人欺负,因为他无论怎样,都会永远喜欢他。”
那些话像是对她某种承诺,又像是对顾寄青曾经受过那些委屈无声地陈述。
他说得很平静,握着顾寄青手很温暖有力。
顾寄青却垂下眼睫。
尹兰也偷偷抹下眼角湿润,然后仰头笑着接说:“嗯,们只只就是最讨人喜欢,是这个妈妈不够好,那以后就多拜托啦,还有既然你们都回来,明天去看看只只爸爸吧。”
“顾之峰本来就是这样人,上次就货款延期两天,他就直接给断供。”
“唉,也是,说起来还是家人呢,早想自立门户……”
在小声议论在这种空间里也足够传到顾之峰耳朵里,这种家族企业掌权人最重要就是服众,旦服不众,往后种种都是困难。
偏偏还都是事实,顾之峰根本无法反驳,只能冷着脸,攥紧拳。
周辞白又说:“不过还是很感谢您这多年对顾寄青栽培,就连们学校美院老师都说,如果当时他能直学画画,肯定会成为很厉害画家,但还是您眼光独到,没让他继续学下去,他就学数学,计算分析非常厉害,上次帮做笔投资,挣很多钱,还没来得及给他分账,刚算下,分到他手里,应该刚好够还您,您看要不现在就打到您账户上。”
这个爸爸说自然不是顾之峰。
顾之峰终于忍无可忍,喊道:“尹兰!”
尹兰转过身,喊道:“顾之峰!”
“他不去看他自己爸爸,难道要等你这个爸爸为利益卖他吗?欠你知道,所以留在顾家给你们顾家当牛做马辈子,但你能不能放过儿子!不然就跟你离婚!”
顾之峰从来没有听过尹兰这大声对他说话,更从来没有听过离婚两个字,他时愣在原地。
说完,就拿出手机,递给顾之峰。
顾之峰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席间还全是对顾寄青当时为什不能学画画议论,有同情,有看戏,有嗤之以鼻,但无例外都不否认顾寄青从小到大优秀才能。
顾之峰脸色难看至极,但周辞白不知道哪里来门路,短短几分钟就打听到他银行账户。
收款提示响,周辞白就收起手机,低声道:“顾总,这下顾寄青和您就算彻底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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