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化用自聂鲁达诗:你可以剪掉所有花,但不能阻止春天来临
顾寄青偏头看向身边人:“因为刚才看见那个庄园时候,就那秒,好像就知道家是什样子,能想象到们在秋千上起看书,粥粥就趴在们旁边,能想象到们起工作,工作累就像现在这样坐在起喝杯红酒,甚至还能想象到过年时候们两个人在庭院里看雪,你妈妈追过来问们有没有穿秋裤。”
“所以周辞白,们以后都不要分手好不好,不然就没有家。”
顾寄青看着他,说得很认真而温柔,漆黑温润眸子装着星星,装着真诚希望和爱意。
以至于周辞白准备好肚子甜言蜜语突然就没有用武之地,只能慌乱地解释着:“们本来就不可能分手,而且们肯定会有更幸福故事,那个模型现在只是模型,但是已经和爸说好,他会留给块地,等们毕业之后,就可以等比例扩大变成真,到时候就是们婚房,们再养很多狗狗和猫猫就……唔……”
不等周辞白说完,顾寄青就轻轻吻上他唇。
酒,把其中杯递给周辞白,说:“以前在顾家时候,最喜欢去地方就是天台。”
周辞白生怕他掉下去,连忙手接过酒杯,手搂着他腰在旁边坐下。
顾寄青整个却很惬意,像是知道有周辞白在肯定就不会让自己掉下去样,端着红酒杯,晃着两条腿,问:“你知道南雾是山城吧,高地方会很高很高。”
“嗯。”
周辞白用毛毯把顾寄青和自己都裹得紧紧。
丝滑柔顺液体被渡入口中,带来微醺醉意,他被周辞白拥入怀里,红酒杯被打翻在地发出破碎声音,粥粥被吓得嗷呜声,飞快逃离原地。
远处有风掠过,带来春天味道,他们含个吻,藏进无人处灯,身下玫瑰是绯色云,如果不在醉意里道尽爱你,又如何配得上这样情人和风景。
于是顾寄青轻轻抬起眼睫,问:“周辞白,你知道其实锁骨也可以盛酒吗?”
如果剪断所有玫瑰也不能阻止春天来临[1],那苏醒爱意,再疯狂点,又何尝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顾寄青看着远处湖泊说:“顾家老宅就在个很高山腰上,那时候还小,有时候会想家,会想爸爸,会想躲起来,就会跑到天台上,眼看下去全是万家灯火,就会开始想象假如有家,会在哪里,选到个地方,就给自己编个故事,编到觉得满意,才会回去睡觉,这样做梦就会梦得很好。”
大概是被红酒浸润过缘故,顾寄青讲故事声音很温缓,看向远处眼神也很温柔。
“那时候经常会看见爸爸妈妈起送小孩上学,看见家人起斗嘴,都会特别羡慕,羡慕久,就开始对家没有执念,因为觉得既然注定没有东西去想它就没有意义,所以你第次说要成为家时候,其实不知道那是种什感觉,也没有太多执念,好像也没有什期待,可是周辞白。”
“嗯?”
“现在坐在这里,看见那多那多亮着灯房子时候,突然不羡慕,也不想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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