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白吻上他额头,说:“好。”
他们牵着手,轻手轻脚地出门。
然而刚刚出门,粥粥就像察觉到什,猛地睁眼,看见他们动作,个飞蹿,就蹿到顾寄青跟前,着急地打起转,像是担心顾寄青又要扔下它偷偷跑样。
周辞白
周太太和尹兰则握着对方手,抹着眼泪,讲着为人母亲心酸无奈和不容易,只是不知道为什讲着讲着,话题就从顾寄青有多懂事变成哪个牌子护肤品最好用。
苏越白自嗨地唱着情歌,唱着唱着就要说句祝表哥表嫂百年好合。
屋子莫名其妙热闹,压过海喧嚣,也压过对新人久别重逢后甜言蜜语。
顾寄青带着微醺醉意,靠在周辞白怀里,看着满屋子人,满屋子狼藉,满屋子吵吵闹闹,突然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某些细小缝隙,在时隔经年后,终于被彻彻底底填满。
那不是徒劳无功弥补,而是让他知道,他其实也是个直在被爱着小孩。
“好呀,只只说你是学艺术,那插花定会很好看。”
“老婆!你走周小越怎办!”
“你儿子,自己带。”
“周小越!那是酒!不是葡萄汁!不能喝!”
“哎呀,重孙也是个小男子汉,喝点酒怎!”
”
陈纪就没见过这恶心猛男,bao哭,感受到路平鼻涕眼泪把流后,立马嫌弃地推开他:“你给走开!”
“不要!你给抱抱嘛!整个宿舍就只有你!”
“路平!”
“啊——”
原来别人有,他也真都有。
比如家,比如爱,比如愿意相信勇气和承诺,还有很多很多年后和自己还有过去真正治愈和和解。
而把这切带给他,填满他,是个叫做周辞白男孩爱。
那是他这辈子所有拥有过最好东西。
他偏头看向身边人,轻声道:“周辞白,你愿意陪出去走走吗。”
“就是,这种好日子就应该喝酒,儿子,带上小顾,快进屋来,妈妈给你们做好吃。”
于是顾寄青和周辞白家,就在这个鸦飞鹊乱夜里,升起第缕人间烟火。
周小越口红酒闷倒后,抱着粥粥,撅着屁股睡在沙发上,周臻白无奈地给他拍着背。
周老爷子喝多后,就拉着王权陈纪他们几个小年轻,讲着当年好汉英勇事迹,听得他们愣愣,鼓掌叫好。
夏桥边抱着红酒瓶子,边哭着讲着顾寄青这几年又多不容易,讲到情到深处,就用沈照衣服擦把鼻涕,然后哭着继续,还逼着周辞白认下他这个小舅子。
伴随着声尖叫,陈纪在推开路平时候,不小心打翻放在楼顶栏杆上花篮,几大盆花瓣立马像瀑布样哗啦啦地倒下来。
粥粥狗头被砸脸懵,花瓣还糊住眼睛,立马急得嗷呜嗷呜原地转起圈。
狗尾个横扫,拿着香槟苏越白个尖叫躲避,连同着周小越手上红酒,起直直地泼上尹兰裙子。
尹兰“呀”声,白色裙子就变成暗红染料补。
大嫂连忙不好意思地上前牵过她:“带换洗衣服哒,你快跟去换吧,而且听小顾说你甜点和插花都特别厉害,晚上没事可以教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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