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坤叹口气,微弱气流从嘴出,扰动桌上纸巾,悠地飘动起来,然后顺着光滑桌面慢慢落到地上。
用意念隔空驭物?果然是特想太多!
”上面来。
向坤在面巾纸前坐就坐八个多小时,从凌晨坐到太阳升起,视线紧盯着纸巾,但纸巾依然分毫不动。
对此他倒也不气馁,本来这就只是“训练”而已,要看有没有效果,得等到饮血之后。
因为昨晚那心血来潮想法,向坤对着张纸巾坐整整十六个多小时,只在中间起身活动几分钟,喝点水。
别看这过程好像很简单,但实际上比他进行十六小时体力、肌肉上训练,或是感官上训练都要痛苦得多。
到晚上七点,饥饿感来临,向坤收回放在纸巾上视线,前往厨房,取两只兔子饮血——是那两只被他注射自己血液肉兔,不过从观察结果来看,它们并没有任何变异趋势。
这次他自然没有再吞石子忍耐困意,清理下垃圾,收拾下兔肉,放到冰箱里后,就直接躺床上睡觉。
当第二天晚上8:43,向坤醒来后,第反应就是跑到客厅桌子旁边,紧盯着桌上那张纸巾,试图用“意念”来移动它。
然而二十分钟后,纸巾依然分毫不动。
向坤甚至隐约觉得那张纸巾上纹理构成个笑脸,在对他张嘴大笑,那是赤裸裸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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