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虽然只能隐隐约约地有个趋势
感知，比如能隐约察觉到室内某个方向有大功率电器开启和关闭，但他相信只要保持这个感知提升速度，进行足够练习引导，再经过几次饮血期，有过几次变异进化，他就能感知到自己想要感知信息。
他并没有想过充当人形信号接收器，接收空气中那些各种各样传递信息电磁波。
单纯只是感知到那些电磁波话，就像偷看
某人传递信件，但是信上字是用特定密码写成，他看不懂，无法解内容信息。
而要他再训练进化出解调、解码能力，那就又是另外
个大“课题”，可能要花费无数时间精力都未必能达到。就算做到，意义也不大。还不如给爱丽丝配备合适设备，让她来干这件事。
但能够感知到那些信号也并非没有意义，他可以有针对性地阻断和影响某些信号传递，在有些时候，可能会让他获得更安全环境和更方便行动空间。
向坤和杨拙聊晚，觉得交流效果很不错。
不论是“指导”他，给他制定观察、推理能力训练计划，还是讲“游珑戏兔”拍视频思路和运营想法，他都能很快地接受和理解。
当然，论到对视频剪辑熟练程度，制作视频脑洞、想法，对几大视频网站受众偏好、热点把握，杨拙肯定比不上唐宝娜。
不过向坤根据对杨拙建立认知模型来判断，他学习能力还是不错，还有很大提升空间。
杨拙同样对于兼职帮“游珑戏兔”制作视频、运营很有兴趣，他本来在网上看到有人“考据”出这个UP主发视频，和之前向坤边做竹鼠肉边点评各类美食节目视频在同间厨房录制，就开始关注“游龙戏兔”这个UP主。
甚至达到定程度后，直接制造类似EMP效果，小范围内瘫痪所有电子设备也未必不可能。
也就是说，他不需要去拦截和解读信使送信，只要推信使把，让他摔沟里去就行。或者直接把路给封，不论是信使还是快递，通通不让过。
虽然温度已经很低，冷风刮面，但都市深夜依然很难冷清。比较繁华路段，行人还是不少，甚至路边烧烤摊、小吃摊也依旧生意红火，十分热闹。
向坤在路上缓缓前行，就像在散步样，速度却是越来越慢。
他隐隐地好像找到些感觉，像是有无数密密麻麻细线从身上延伸而出，在勾连着四周，与某些它们觉得可以获得反馈存在相连，然后微微地颤动，似有若无地带回各种各样信息反馈。
现在知道向坤和“游珑戏兔”关系，自然对参与制作兴致勃勃。
而且向坤还对他许诺报酬，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他心下却是颇为期待和高兴。女朋友小敏并不是那种爱慕虚荣人，但平时起吃饭、出去玩，偶尔小礼物，同样要花不少钱，最近钱包干瘪速度直线提升，已经需要从他老姐那里“坑蒙拐骗”。
……
离开咖啡店回家时候，还不到晚上十点，向坤并没有打车，而是在路上慢慢晃荡着。
在最近次饮血变异获得那种新、对电场磁场直接感知能力后，向坤便经常性地使用，想要找到感知除大气电场外其他电场、磁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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