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向坤去咖啡厅通过观察、收集其他人相关感官信息,来试图训练自己感官能力、引导大脑思维模式时候,老夏问道:“8月19日,在那家‘漫咖啡’看到你时候,你就是在做这个训练?你在观察咖啡厅里人?”
向坤肯定道:“对。”
以他现在记忆力,自然记得去年8月19日就是他去分局领奖金,然后第次在咖啡厅观察各种客人、收集和分析感官信息日子。那天,他也第次看到老夏,不过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老夏就是几天后会和他还有娜娜、杨真儿块玩斗地主人,老夏同样也不认识他。之前他们也有讨论过那天情形,老夏当时还以为他是变态。
“你现在听觉、嗅觉、视觉有多强?”老夏问道。
向坤想想,指下远处医院门诊大楼门口走出来两人,说道:“那个高点男人,手上拿着单子是血液化验单,无名指戴着戒指,戒指没有镶钻,矮点男人手上拿手机,屏幕有道裂痕,手机壳上贴着路飞大头贴,对,路飞就是《海贼王》……噢,你知道啊……”
其实刚刚看到老夏展示“病历”,向坤觉得相比起他所身陷“泥潭”,老夏应该顶多是站在“小水洼”里。
他也知道,老夏之所以会先主动把自己情况透露给他,是因为之前在吃饭时候,受到“情绪同化”影响,意识到向坤可能有办法让她感知到普通人情绪——而这正是她直以来追求。
再加上看过老夏那本软皮本,知道她已经观察到、猜测判断出来情况,向坤还是决定把自己情况告诉老夏,把老夏拉进他“泥潭”。
毕竟从事实上来说,老夏其实已经半只脚“踩”进来,即便他不说,老夏也必然会继续探寻他情况。
如果向坤只是解释怎变成现在这样,确实很简单——喝酒,觉起来就这样。
说着,他按下车窗,过会,说道:“高点男人对矮点男人说‘没什问题,现在可以安心’,他们身上可以闻到机油味,也能看到矮点男人鞋子和裤脚上有油渍,应该是从事和机械相关工作。”
从他们在停车场位置,看到门诊大楼门口,普通人也就只能看出那边有两个男人走出来,顶多是看出他们大概动作,其他什化验单、戒指、油渍,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更不用说听到他们对话、闻到身上气味。
夏离冰点点头,又指下另个方向:“那栋绿色建筑,楼顶数下来第个广告牌,能看
至于具体怎变,他自己也还没搞明白,自然没法跟老夏详细说明。
于是向坤便将他怎在7月11号晚喝酒,在7月14号上午醒来,以及接下来身体系列变化,还有他对那段昏睡时间猜测、调查过程,都简单而快速地描述遍。说不定老夏从另个角度,可以帮他去回溯这段经历,看看他是不是有遗漏什。
在听到向坤说到自己身体变化数据后,直安静倾听老夏开口道:“有记录数据吗?”
“有,你如果有兴趣话,回头可以给你看看。”向坤说道。
接下来,他又把自己摸索饮血规律、变异进化过程和训练引导结果,点点告诉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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