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是向坤
能力效果。
在确定老夏看到
效果后，向坤从口袋里取出
“有
点点感觉，不过感应很弱，
猜测应该是水总量比较少缘故。可以感觉到水管里水流动，感觉到水沟里水，感觉到那些店面后面水槽、水箱，还些桶装水，不过这些都是要靠通过其他感官信息先锁定位置，才能隐约确定，觉得这依然还是靠原本感知综合判断得来，和在水里直接接触感知有本质不同。”向坤边说，也在边进行着感应和思考。
夏离冰又问：“和水纯度有关吗？含有不同杂质水，感应程度有没有区别？你特殊感觉，是单纯来自于H2O分子，还是液体这种物质形态？”
“应该是和水分子直接相关……不过这只是直觉，具体还是要实验来确定。”向坤说道。
说着，向坤起身到对面小卖部买瓶矿泉水，然后回来洗下老夏喝过豆浆那个杯子，再倒八分满。
向坤把杯子放在本来坐着塑料矮凳上，自己则蹲在凳子前，把食指伸进水中，慢慢地搅动。
何时候都可以？”夏离冰擦擦嘴，问道。
“任何时候都可以。”向坤说着，停顿下，继续道：“现在就是处在‘节氧模式’下，在其他人看来，应该没有什
很明显区别。当然，如果仔细观察话，可以看到没有呼吸动作。”
老夏这个问题，他也有考虑过，之前就已经进行过实验。即便不把脸沉进水里，现在也能够找到进入“节氧模式”方法，比进“超感状态”容易太多，有点像切换视觉模式。
“那你现在做下呼吸动作试试？”夏离冰边观察向坤状态，边说道。
向坤依言做几个深呼吸，然后说道：“呼吸动作是可以做，但是吸进来气其实没有变化，这两种摄取氧方式，似乎并不能同时进行。”
过会，向坤停下搅动，手指仍停留在水中，然后待杯中水面恢复平静，抬头看向老夏：“看到吗？”
夏离冰点点头，整个过程，她都坐在小凳上，撑着下巴，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杯中水和向坤手指，注意到在手指停止搅动，水面慢慢静止后，沿着向坤手指，有圈非常小涟漪向外波动，散开。
如果是其他人，就算看到这幕，肯定也不会觉得有什好奇怪，旁边有车驶过，或是他手指有颤动，亦或是其他震动，都有可能产生这种效果，再正常不过。
甚至可能会鄙视地对向坤说：“就这？”
但夏离冰却很清楚，向坤手指非常地稳，并没有颤动，此时旁边也没有能够造成这种波动震动——如果是来自地面震动，波源不会是在向坤手指位置。
“看来‘节氧模式’并不是单纯地摄取水中溶解氧，而是无差别地摄取周围环境中氧分子。”夏离冰若有所思地点头：“又或者……你所摄取，并不是氧？”
“不是氧？那是什？”
“等实验室做好，可以进步通过实验来确定。”夏离冰言带过后，又问道：“你可以持续保持‘节氧模式’吗？”
“没有试过最久能保持多长时间，不过从目前感觉来看，应该是没有问题。”向坤说道。
“现在对周围水，有什感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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